圓了胳膊,上去就是狠狠的正反兩個耳光。“易先生?”一下就被打得鼻孔流血,但林留名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打自己的易成。“畜生!你把選舉當什麼了?你把黨成千上萬的金銀當什麼了?你這個垃圾!你這個叛徒!你這個清妖!”易成越罵越惱火,罵完又是狠狠的幾個耳光抽過去。
說罷,他甩著火辣辣的手掌,對林留名叫道:“我已經把你們三個全權交給方秉生先生了,要是你們因為自己的事出錯了,你們全部去要飯!鴉片館早開除你們了!”然後易成拽著臉被抽得如同紅蘋果一樣的林留名狠狠的推向方秉生,後者驚惶的退了一步。
易成氣喘吁吁的甩著手說道:“方先生,我希望你能狠下心去!因為你是龍川主將!你姑息養奸,讓民主黨在全國丟臉,只能損害我們和貴公司之間的友誼。”“什麼?媽的!又賴在我頭上了?!擦你嗎啊!”方秉生本來心情就非常不好,被鄭阿寶羞辱、聖諭完蛋了、被老闆罵,現在又被易成隱隱的威脅,一時間火氣上頭,也不理什麼客氣的假面具了。
只見方秉生一手架開林留名,一手後翻撩開自己的西裝後襬,在全屋子的一聲驚叫聲中,抽出自己的手槍,槍口直接頂在林留名腦門上。林留名嚇得魂飛魄散,眼珠子都不轉了,任由鼻血流成了兩條線。
只聽方秉生咬牙切齒的吼叫道:“擦!老子每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和一群刁民陪笑,就這樣,還被人操得和狗尾巴花一樣,都要草飛老子了!不僅沒有功勞、苦勞,連尼瑪錢都飛了啊!你們身上每人都有老子5000塊!知道這是多少錢嗎?
僱個殺手弄死你也不過500塊,你們他孃的還不上心,不是抽鴉片就是臨陣退縮,你們知道你們每個人身上有多少錢押著嗎?老子恨不得一槍打死你們三個鄉巴佬王八蛋!你們要是廢了,不用我,全國各地來找上門來滅你的賭鬼就能從這裡排到京城!一夥混賬王八蛋!”
“方先生,不,大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抽鴉片了”林留名哭著抽著血和鼻涕弓著腰擺手求饒。聽完,方秉生冷哼一聲,把林留名用槍管猛地一頂,一把推開,自己坐到桌子邊,狠狠的把槍扣在桌面上,看著哆哆嗦嗦的三個候選人厲聲吼道:“都把自己見不得人的醜事說出來!誰要是不說,而被對方挖出來讓我們輸錢輸陣輸臉面的話,我先一槍打死你這個畜生!”
“我給方兄填子彈!”易成也坐下,冷冷說道。林留名擦著臉上的鼻血和眼淚,第一個躬身叫道:“方大爺,我就是抽鴉片,大家都知道我這個愛好比較單一,家裡人口不少,小孩多,事多,所以別的事很少做……”旁邊的李猛哆嗦了好一會,才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有個事情,就是我的丫鬟其實是我的小妾……”“你他媽的!”方秉生一臉早知會有這種事的表情罵道。
“還有呢?誰知道?有孩子了嗎?”易成在旁邊緊張的問道。“孩子倒是沒有,那丫鬟不能生。”李猛趕緊說道,接著補充道:“那丫鬟是外地流浪過來的,她說家人把她賣給一個殘疾人為妻,她自己從買家偷跑出來的,好像她沒親戚知道這事,否則我也不會收為填房丫頭。”“那就好辦點。”易成轉頭低聲問旁邊方秉生:“方兄您看怎麼辦?”
方秉生瞪了會李猛,沉吟片刻說道:“他家也是人多眼雜的,這種事難保傭人裡面不會亂傳,下等人就喜歡亂嚼舌頭。我建議,您立刻讓人把丫鬟帶到京城或者香港,她證人不在,誰要是舉報,就來個死不承認!”“好主意!立刻就辦!”易成一拍手叫道,接著搖了搖頭說道:“香港也太近,不好!我讓公司給她坐船送到印度去!”
“印度?不至於吧?”李猛嚇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易成指著李猛叫道:“你懂不懂現在局面有多嚴重?再被對方這樣搞一把,我真會槍斃你的!”李猛愣了一會,突然扭捏起來,猶猶豫豫的說道:“這個……這個……其實還有一個……我和我家廚娘……也有一腿……”
“啊?”方秉生和易成還沒來得及表示什麼,旁邊的林留名和莊飛將一起看著李猛叫了起來:“就你家那個比你都高比你都壯的那娘們?你小子口味也太重了吧?!!”李猛惱羞成怒的吼道:“是那婆娘勾引的我,那夜我喝多了!”“可是那廚娘有老公啊,她小孩都這麼高了。”林留名在自己下巴邊比劃著。李猛嘆了口氣說道:“我是禁不住什麼誘惑……”
“不管了!全部上火車送印度!”易成咬著牙叫道。“還有什麼?趕緊全講了!”方秉生敲著桌子鄙夷的看著這個連廚娘都上了的傢伙,李猛真一臉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咳咳,我還上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