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肯定會心痛的吧?他怎麼教育你的?”
聞聽這話,一直在對抓著自己阻止自己的手下大吼:“閃開,讓我斃了他。”的宋東昇終於不再激動了,鄭阿寶意思是暗示:我們殺的是馬,不是殺將。要是敢開槍射擊鄭阿寶,第一個想要他命的不會是兄弟軍火,而是他自己的老闆李玉亭………這公司有可能被他一槍毀了。而且他這輩子都要完了,帝國和精英也不會放過他的。
“你這個人渣,我不會放過你的。”終於垂下槍口,宋東昇帶著哭腔對著臺階上居高臨下的鄭阿寶大吼起來,吼完,他就轉臉朝來路跑去,路上停頓了一下,再次仰頭狂吼聲,整條街的人都聽到了他的這聲嘶吼:“翁拳光你這個白痴。”
看著匆匆跑開的宋東昇背影,臺階上的鄭阿寶叼著雪茄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表示對他辱罵自己和翁拳光的話不知所以然。接著他看著身前再次聚攏起來的記者,笑道:“雖然翁拳光先生還是候選人,但是我們在選舉啊,咱們不能耽擱朝廷的事啊,翁先生腿斷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他沒法競選了,說不定趕不上。
我們可以更加的為民做主為民得利,所以我們自由黨從今天開始兌換翁拳光的彩票,一分銀子一張,你沒聽錯,一百張翁拳光換一張張其結。要知道,翁拳光先生和皇恩是匹不合群的馬,沒有什麼朋友,沒有什麼黨,孤零零的競選,勇氣實在可嘉……但,這樣做是愚蠢,而愚蠢,壓根就不值錢值錢的。只能是軍團作戰的,我們自由黨和民主黨,這次是,以後也是。”
在鄭阿寶帶著滿臉血就立刻舉行新聞釋出會的時候,民主黨方秉生、山雞和幾個候選人和記者正在一艘小遊艇上,優哉遊哉的在東江上釣魚取樂。這遊艇是免費的,一聽是民主黨要用,翁拳光立刻讓人把小遊艇免費給他們玩,還附送一些水果和酒饌外加本地一個好廚子,畢竟宋東昇在巴結民主黨嘛,否則誰敢獨自一派和鄭阿寶那種瘋子鬥。
昨天太上皇鍾家良派來的監軍兼主帥不知道什麼事,匆匆的返回京城了,方秉生琢磨著自由黨主要在內鬥,貌似也沒什麼大招了;而且這兩週大家戰得太激烈,都累得要死,不如趁老闆不在的時候休息一下,於是以公關大報記者的因頭出來遊玩。當然經費都記在選舉賬目上,會由鍾家良掏腰包。自然大家都感激方秉生壞了,興高采烈的就去東江玩了。
打算釣魚現做吃全魚宴、喝個痛快酒,玩到傍晚再說。這次垂釣可真爽,船上有遮陽棚太陽曬不到,大家都坐在那裡,脫了鞋子,一邊赤腳伸進江裡,一邊拿著魚竿釣魚,有說有笑,還有僕人不停的送吃的喝的,水果和酒都泡在了船上自備的水缸裡,拿出來的時候都是涼絲絲的。廚房裡廚師把釣上來的魚直接去鱗去內臟,就等著一會來個全魚宴。
沒想到中午11點的時候,遊艇上眾人正在遮陽板下赤腳垂釣的時候,岸上跑過來了陸站長,又是跳又是蹦,又是兩手握成喇叭狂喊。一直喊了十分鐘,才被林留名注意到,站起來繞到船的一邊,看見了正對他跳著瘋狂揮舞雙手的那藍色制服。
方秉生等人的船還沒靠岸,陸站長就心急火燎的穿著褲子皮鞋淌下水來,呼哧呼哧的一直走到齊腰深的地方,手握著船舷就大叫:“方總趕緊回城,據說鄭阿寶滅掉了翁拳光,翁拳光已經被整得昏迷不醒,躺在診所裡了。”“你說什麼?”方秉生本來還想擺個架子,一聽這話,驚得撲通一下兩腿跪在了船頭,伸手握住了陸站長的領子,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嗎?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聽說翁拳光老婆和宋東昇也吵翻了,情急之下,下了龍川堂江湖告急令,準備召集人馬宰了鄭阿寶。但別說龍川堂群龍無首,即便翁拳光和山豬都在,誰敢得罪鄭阿寶?怕去送死,混幫會的大人物以各種藉口全跑了,全買火車票,現在齊刷刷的坐在候車室,就等第一班火車來就溜。
我聽著他們在激烈的商量到底是走,還是乾脆去朝官府舉報師母。而且三一廣場黑壓壓的人,自由黨頂著大太陽全體都去了廣場,還有記者,鄭阿寶說還有大事通告。”陸站長站在齊腰深的水裡叫道。
“翁拳光被弄得昏迷?這怎麼可能?他不是練過的嗎?”方秉生大吼大叫著,也不管什麼風度了,提著皮鞋,站起來朝水裡一跳,嘩啦嘩啦的趟上了岸,一邊坐在泥裡穿皮鞋一邊扭頭朝岸上看,大叫道:“小陸,你沒有弄個車子來嗎?”
“哎呀,方總啊,我得知這種事真的沒想到搞個馬車來了。我弄了個人力車就心急火燎的去碼頭找你們了。你們也沒說在哪裡釣魚,只知道肯定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