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瘡百孔的身體,鮮血跟雨一樣下下來,落在身上,分外爽快!
而現在,這個針板刺穿的是自己的手!
趙石暴怒大叫,還要抓宋軼,連叫也被刺穿——他沒料到,宋軼走過的地方也藏著針板。
趙石倒在地上,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宋軼卻興致甚好地拉了拉鐵鉤,將人像放都更低一點,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因為畫像十分逼真,靠得越近,彷彿畫中人要從畫中跳出一般,趙石頭一回不能直視,別開頭。
“你可還認得她?”
“她是前朝益州刺史之女沈鳳仙,也就是你曾經的夫人,是被你第一個如魚乾一樣這樣掛著剝皮剔骨的女人!”
“我看了一篇野史,記載當年你被人追殺,瀕死之際,被善良的沈鳳仙所救,並愛上了她,順利成為益州刺史沈朝仁的乘龍快婿,並被委以重任。三年後,沈鳳仙與沈朝仁麾下得力干將偷情,被你捉姦在床。你盛怒之下,殺了那名將軍,還以這樣殘酷的方式殺了沈鳳仙。”
“住口!”
宋軼當然不會住口,反而將沈鳳仙的畫像直接貼到他身上,趙石突然抖如篩糠,竟然動彈不得。
“回頭,在羅敬輝的幫助下順利奪得益州兵權,獨大一方!你難道從來沒想過,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羅敬輝的野心你看不出來麼?他早就想控制益州,但沈朝仁卻是個忠於朝廷的,這讓他做起事來,縮手縮腳,很不暢快。若是益州刺史換個對他沒大腦的,對他惟命是從,這才能讓他實現他的野望!”
“讓我來猜猜,當時你捉姦在床時,那兩人大概還睡著吧,全身□□,即便什麼都不說,你便能得出他們偷情的結論。可有些時候親眼看到的未必就是實情,當有人處心積慮要設定這樣一個局時,以你這樣愚蠢的人,不過被人牽著鼻子走罷了。”
“殺了那將軍和沈鳳仙,你便沒了退路,要活命只能把益州刺史幹掉,你也很樂意用他們的鮮血來澆滅你心中的滔天怒火!所以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
“偏巧羅敬輝就在州刺史府上,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