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那些店的菜恰好合小姐的胃口。”
我搖頭道:“不必了。”
“那……”
“你明天去招個新廚子,要土生土長的蜀地廚子。”
作者有話要說: 碼這一章碼餓了QAQ
☆、皇帝的日記:三殺上
京城很大,京城的醫館也很大。
當我來了京城後,方才知道原來這世間有醫館是專門開來給動物看病的。
這讓我覺得很新奇,同時也讓我生了希望。
常言道:術業有專攻。既然有這樣的醫館,那便說明澗碧的傷有治了。
這家獸醫館極大,被主人帶著來看病的動物也極多,什麼樣的都有,有貓、有兔、有狗、有鳥,甚至還有人牽了匹病懨懨的馬來。
但牽馬的那人還沒進來,便被醫館裡的夥計給攔下了。
那人不解道:“你們這兒除了不醫人外,不是什麼活的都醫嗎?為何不醫我的馬?”
夥計立刻道:“當然要醫,當然要醫。”
言罷,夥計指向了醫館外某處,對那人笑道:“只不過牛馬豬羊專用通道在那邊,這邊只看小動物。”
那人離去前,好奇地往堂內看了一眼,很快他的目光落到了正匍匐在我腳邊雙眼半合半睜的澗碧上。
他盯了一會兒,疑惑道:“狼也算小動物?”
夥計哈哈一笑不答,便將那人引去了牛馬豬羊專用通道。
我俯下身子,心疼地摸了摸澗碧,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我左右兩旁空著的椅子。
原本這些椅子上應該是坐著領了號碼牌後候診的客人的,但如今他們都不敢坐了,因為他們怕澗碧。
不遠處有位公子提著一個鳥籠,鳥籠裡是一隻半死不活的鸚鵡。這位帶他家鸚鵡來看病的公子不停地朝我這邊張望,張望了一番後,又轉頭對他身旁牽著條白色小狗的公子低聲道:“那小子帶狼來看病就算了,居然還不拴。”
牽馬的人剛走沒多久後,便又來了位閨秀,那位閨秀懷中抱了只看上去就很名貴的貓,那隻貓的眼睛早就完全合上了,也不知到底還有沒有氣。
閨秀領完號碼牌後坐到了我的身邊,她坐下前一心只顧著她懷中的寶貝,所以未曾注意到澗碧。
可不巧的是她坐了片刻後終究還是把目光投到了地上,更不巧的是,就在這時澗碧睜開了眼,還好奇地與那位閨秀對視了一番。
緊接著我的耳邊傳來了尖銳的叫聲,身旁的閨秀早已嚇得站了起來,連退了好幾步,手一鬆,懷中的寶貝貓便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想若這隻貓本還有救的話,這一摔估計也可以直接送回家,拿去埋了。
見此,我抬起了頭,誠懇地向那位閨秀解釋道:“小姐莫慌,這不是狼是狗。”
這話從我進醫館大門起便說了不下十遍,可滿醫館的人就跟沒聽見似的,仍不敢近我身,站得遠遠的,還不忘暗中對著我和澗碧指指點點。
這位小姐也跟眾人一樣,對我的話恍若未聞,她就跟發了瘋般滿嘴唸叨著“狼,是狼,藍色眼睛的狼!”,隨即便似一陣風般出了醫館
至於那被摔在地上的貓則被醫館中的夥計給撿了起來,送了出去。
看見這樣的事,我還是不免覺得有些愧疚。
那帶鸚鵡的公子哥有一句話沒說錯,在公眾場合我是應該把澗碧給拴上,這是天子腳下,可不比我們山裡,像澗碧這樣的大型犬若是不拴好,的確很容易造成路人的恐慌,也許還會對京城今年的優秀城市評定產生不良影響。
這邊廂我在暗下決心,待澗碧傷好後便給它買條繩子,那邊廂夥計叫號便叫到我了。
我將澗碧抱到了診室的床上,大夫從椅子上起身,看了一眼澗碧,捋了捋鬍子,笑道:“上一回有人帶哈士奇來看病,還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我驚訝道:“大夫竟然認得出它是狗。”
“我行醫數十年,治好的狗比你見過的人還多。”
大夫自豪的神態和篤定的語氣讓我十分想對他拱手道:“江湖,江湖。”
但話出口便成了別的。
“大夫一定要救它。”
大夫沒有回我的話,徑直走到了床邊,遞給了我半碗麻沸散,讓我喂澗碧喝下,澗碧乖巧地喝下後,便徹底睡了過去,大夫這才開始檢查起它的傷口。
我在一旁看著,再次心疼起來,澗碧的黑白皮毛上佈滿了血痕,那是劍傷。有的地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