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血痕,但我很清楚在它身上哪兒是被連踢了數腳,哪兒又是被連打了數拳的。
我越想越憤慨,恨不得將這些傷加倍奉還給那群殺手,只可惜我不僅沒有重傷他們,還讓他們給逃了。
他們的武藝算不得多高,可逃命的功夫卻讓我有些佩服。
很快,身旁的大夫便檢查完了。他走回了桌邊,拿起筆,寫起了方子。
“大夫,澗碧傷勢到底如何?”
“賤……賤婢?年輕人你罵誰呀?”大夫皺起了眉,吹起了鬍子。
我馬上解釋道:“我沒有罵您,我家的哈士奇就叫澗碧。”
“養狗就養狗,還給你家的愛犬取個這樣的名字,你叫著良心不會痛嗎?”
“我……”
我不願解釋太多,此刻的我只想盡快知道診斷的結果。
“大夫,澗碧到底……”
大夫也不再看我,邊寫邊道:“傷得很重,治不治得好要看它的造化。”
我聽後,心一涼,感到了一絲絕望。
“反正家肯定是不能回了,必須得住院治療。”
我疑惑道:“住院治療是?”
“就是留在這裡治病。”
我不得不再次感嘆,此地不愧是天子腳下,連醫館都不走尋常路。
“你放心我們這裡是金字老招牌,十二時辰都有專業大夫看護,療效絕佳,只是……”
“只是什麼?”
大夫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了頭,再度從頭到腳將我認真地打量了一遍。隨即他沉吟了片刻,才道:“價錢可不便宜。”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澗碧,轉頭對大夫認真道:“大夫放心,無論多少銀子我都出得起。”
大夫懷疑地點了點頭,將單子給了我。
大夫的字跡很潦草,他的大半字我都認不出,但我認出了最後一行字,那行字寫的是診金和藥費。
看完那行字後,我的內心掀起了波瀾。
我很想收回我方才講的那句話了。
大夫見我愣在當場,沒有反應,笑問道:“怎麼?掏不出?”
我他孃的活了十八年都還沒見過這麼多錢,這讓我怎麼掏?
大夫又補刀道:“我只開了十天的方子,這藥費也只算了十天,若十天後還好不了,你就準備好繼續掏錢吧。”
我依舊沒有反應。
大夫看樣子也知道不願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他催促道:“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就帶著你的愛犬出門左轉,去繳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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