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多了個難對付的勁敵麼?”
荀久:“……”她最近才發現招桐這小丫頭有話嘮潛質,腦洞也挺大,抓住一個點就能說出一籮筐。
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她又不能出賣姜易初,只好讓小丫頭自個兒猜度去吧!
秋風搖曳,月華凝成一匹銀練籠罩在華麗的重簷殿頂上。
纓泉殿前燈火通明,廊下宮燈精緻玲瓏,左右擺動間映出兩旁花枝旖旎。
荀久在玉階前碰到了一個人。
著一襲碎花翠紗露水百合裙,綰了流雲髻,簡單飾了顏色較為素淡的珠玉,黛眉籠翠,眼波微漾,像含了兩汪映月泉。
“女侯一個人來嗎?”荀久見到她,頗有些訝異,同時在心中忖度,姜易初只是魏國的丞相而已,雖然代表著魏國前來朝賀,但畢竟不是王室的人親自前來,然而這次的宮宴陣仗卻如此大,是否說明女帝表面上處處拒絕姜易初,實際上對他的到來極為看中?
那麼,剛才在梅園,女帝為何要拒絕姜易初呢?
又或者說,這麼多年來,女帝為何要一直拒絕姜易初?
莫非,這一切跟女帝拒絕動手術的難言之隱有關?
想到這裡,荀久眉心跳了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似乎就有些難辦了。
陶夭夭輕笑,“老夫人和陶氏幾房都遠在上庸,平陽侯府除了婢女侍衛之外就只有我一個人,我自然是一個人前來了。”
荀久莞爾,露出瞭然的神色,隨後四下看了看,問她:“我見女侯一直站在這裡,莫非是在等什麼人?”
陶夭夭道:“我的婢女才剛入宮門就腹痛去出恭了,反正宮宴還沒開始,我在這裡等她。”
話落,她似是想起了什麼,挑眉看向荀久,“我聽聞這次魏國前來朝賀的是丞相姜易初?”
荀久點點頭,“女侯也識得此人麼?”
“沒見過。”陶夭夭搖頭,“但他的名聲早就傳遍六國了,聽說是個才貌雙絕的男子,就是不知傳言有幾分真實。”
荀久笑道:“待會兒宮宴開始,女侯可得仔細看看,說不定能相中帶回去做夫君。”
陶夭夭紅著臉瞪她一眼,“我才沒那麼膚淺,天下人都覺得好的,對我來說不一定就是寶貝。”
“哦?”荀久挑挑眉,“那對於女侯來說,什麼樣的才算是寶貝?”
“懶得理你!”陶夭夭自認為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