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名可獲得雲水齋特製的神秘小禮物。
荀久這麼一說,更加激起貴婦人的好奇心,一個個抓心撓肝,恨不能這日子過快些,一下子跳到雲水齋新品出來的那一日。
最終,貴婦人們在滿懷期待而又無可奈何的情緒下紛紛坐了馬車回了自己府上。
貴婦人們一走,便只剩下棠梨水榭這一臺宴席還未撤去。
荀久折返回來時,季黎明面上已經有了微醺醉意,而扶笙始終保持著如玉的面色,不見半分醉意,臉頰上也沒有紅霞。
荀久一看便知,扶笙酒量不小。
掃了一眼小臉粉撲撲的千依,荀久轉眸望向扶笙,“你們倆是不是明日一早就得啟程?”
扶笙點點頭,“事不宜遲,此去靈山路途遙遠,他們只給了三天時間,我們這邊再不能耽誤了,否則……我不確保澹臺逸會不會一時衝動真將阿紫和羽義扔下千年寒池受刑。”
荀久曉得這件事的嚴重性,便不再多做挽留,對著二人道:“這一路上,你們務必要小心,如若……若若可以,每到一個驛站請給我回一封信,好讓我安心。”
扶笙輕輕將她攬進懷裡,柔聲安慰,“事態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不是還有我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荀久自欺欺人地點點頭,同時在心裡暗想,如果方才季黎川對她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那麼扶笙此去靈山,興許會有五成轉機。
由於明日一早就要啟程,季黎明今夜便隨著扶笙去了秦王府,千依留在了荀久府上。
見她喝得有些醉,荀久吩咐招桐準備了沐浴香湯幫她沐浴完才擦乾頭髮將她抱上廂房裡呃床榻。
荀久替她蓋了厚重的錦衾以後準備回渺風閣,不曾想身後床榻上傳來千依的聲音。
“久姑娘……”
荀久有些頭皮發麻,她最怕看見千依用顏碩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總之讓人全身都能起厚厚一層雞皮疙瘩。
勉強轉過身來,荀久扯著嘴角,“你還有什麼事?”
餘光一瞥,卻發現千依不知何時擁著被子坐了起來,望向她的眼神有些複雜難懂。
“或許……”千依輕輕咬了咬下唇,“以後真該喚你一聲‘七嫂’了。”
荀久怔住,眼睛眨了眨。
什麼意思?!
千依怯怯看了看荀久,又垂下眼睫,語氣卻前所未有的平靜。
“直到今天早上季黎川那個畜生意圖玷汙我清白的時候,我才突然發現自從顏碩公子死了以後自己竟然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活在兩重不屬於我本人的精神世界裡,也是那一刻,我才回想起來每天夜裡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荀久怔得更厲害了。
千依之所以會這麼說,莫非她真的被季黎川刺激得完全恢復了?
既然已經恢復,那麼剛才來的時候自己喊她“顏碩公子”,她為何還會微笑著回應?
千依似乎看穿了荀久心中所想,慢慢解釋道:“當看見季芷兒被你放出來的蟲子啃噬得比厲鬼還可怕的時候,我內心裡其實是很懼怕的,怕你將來有一天也會如此對我,可是我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恢復了,那麼便再也裝不出顏碩的樣子,更不可能再用他的深情款款來對著你。我今夜本有些醉,但方才在浴桶裡清醒了,我想得很清楚,季黎明是你的表哥,也是我親哥哥,而秦王殿下確確實實是我皇兄,這層關係是無論如何都泯滅不掉的,我不奢求得你原諒,但往後,你是我七嫂。”
荀久心思一動,眸光凝在千依身上好久,確定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很真誠,眼神也沒有閃爍之後才放下心來。
看來,千依真的被季黎川刺激得恢復了。
拖了軟椅坐在床榻旁邊,荀久看著臉色平靜的千依,“你從前在我眼中是個病人,如今在我眼中是個大病初癒的人,不管你對我態度如何,短期之內,起碼我還會以醫者的態度對你,我這個人比較現實,別人對我一分好,我便還她三分,別人對我一分不好,那我定要百倍對她不好,你同我的關係,雖然因著阿笙,屬於嫂嫂和小姑子,但真正輪到情誼上來,倒真沒有幾分,我不是聖母,不會因為你這一席話便心軟得跟你推心置腹,以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如何發展,全憑你自己的表現,你若想和睦,那大家就都皆大歡喜,你若想鬧翻,我也是不介意奉陪一下的。”
千依抬眼愣愣地瞧著荀久。
這一刻,她才明白荀久與一般女子的區別。
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