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久眼疾手快,眸光乍然冷下來,看準了機會,先是膝蓋一抬狠狠撞在他要命的位置上。
韓奕痛呼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荀久在他面前蹲下身,笑意溫婉,“德君殿下,據說我在上面會更好玩。”
韓奕甫一聽到這麼新鮮的玩法,面上痛苦褪去幾分,換上灼灼亮色。
荀久繼續道:“我方才的動作是先試一試你行不行。”
韓奕慢慢平靜下來,剛才因為痛苦而致使額頭上滿是汗液,他迅速抬袖抹去,猥褻的目光一覽無餘,始終流連在荀久胸前。
原以為這個女人是在耍他,沒想到竟是技術高超?
他沒說話,似乎在等著看她如何在上面玩。
荀久動作緩慢地取出第一支銀針,拉起他的左手,銀針緩慢地刺進食指指尖端橈側指甲旁的商陽**。
“你,你對我做什麼?”韓奕臉色突變,死死瞪著荀久。
“你感覺不到麼?”荀久看著他,無辜地眨眨眼,“若是不先刺激刺激你,待會兒怎麼玩得盡興?”
韓奕冷靜下來,的確清楚地感覺到下腹更加火熱,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那種感覺,如同十萬只螞蟻在心臟上爬來爬去,心癢難耐,恨不得趕緊起來將她狠狠壓下一親芳澤。
果然不愧是學醫的。
韓奕一想到這麼個醫術高超而又貌美絕色的女人即將被他征服,心中便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喉結滑了滑,他一動不動地看她取出第二支銀針。
荀久的動作,一直很輕很柔,完全看不到半分不悅。
這讓韓奕再次心魂**。
臍下三寸,關元**。
荀久精通人體**位,不用脫衣服也能準確的下針。
這一針刺下去,韓奕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那地方似乎是在轉瞬之間就高舉不落,大有沖天之勢。
他眼中的**膨脹到極致,看向荀久的雙眼已經染了餓狼一般的幽光。
荀久視若不見,取出最後一支銀針,往曲谷和氣衝兩**中間的一個隱秘**位下針。
這地方極其關鍵,同風府**一樣淺入治病,深入再強行取出銀針則會永遠不舉。
荀久剛下針的時候,韓奕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可剛才的兩針的確是讓他血脈賁張,所以這最後一針,雖然有些異樣的感覺,他還是沒有多大反應。
三支銀針刺完,荀久站起身,拍去衣服上的落葉,笑得燦爛,“德君殿下,請您盡情享用不舉前的最後一刻壯舉。”
韓奕平躺在地上,聽到荀久這麼說,頓時大驚失色,怒吼:“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荀久聳聳肩,“三支銀針,三個**位,可讓你高舉不落,當然,你若是受不了的話可以自己動手,但你若是想走出這片樹林,就得親自將銀針拔出來。”
荀久佯裝滿面遺憾,嘆道:“最後一個**位,我手抖,不小心刺深了一些,忘記告訴你,如果你不拔出來的話還可以保持著‘一柱擎天’的雄偉風姿,可你若是想要拔出銀針的話,那地方會噴血,再然後,你這輩子的性福生活就完蛋了。”
韓奕頃刻臉色鐵青,連忙從地上坐起來,不小心牽扯到被銀針刺中的三個**位,痛得齜牙咧嘴,他目眥欲裂,高聲怒吼,“賤人,快給我解開,否則我殺了你!”
“這些**位,不用解。”荀久好心提醒他,“你只需要親自動手將銀針取出來就好了,反正你穿了衣服,別人也看不見,剛何況,女帝又不要你去侍寢,你舉不舉的,不是很無所謂麼?”
韓奕氣得全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先憤然拔出食指上那一支銀針。
“對,做得很好。”荀久抱手靠在方才那棵大樹上,眉梢挑得老高,鼓勵他,“繼續。”
韓奕額頭上青筋突突跳了兩下,垂目看著臍下兩個**位上的銀針,突然想起這個女人剛才的話——不取銀針,他就只能一直保持著如今的雄偉風姿;取出銀針,則今後永遠不舉。
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韓奕呼吸顫抖,臉色青白交織,手指顫顫,幾欲去取銀針,又似乎被荀久的話嚇得不輕,手剛放到銀針上,不敢輕舉妄動,又迅速縮了回來。
心臟一陣抽搐,韓奕再抬眼看向荀久的時候,只見她方才的那些溫軟魅惑在片刻之間煙消雲散,如今有的,只是一雙冰冷的眸子和一張似笑非笑的面容以及周身若隱若現的殺氣。
身軀僵硬,韓奕一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