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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她的那些話是真還是假,所以久久不敢動手去取銀針,只能放軟了語氣,放低了姿態,“方才,是本君冒昧了,還請久姑娘見諒,你若是幫我解開這些銀針,你想要什麼,我一定滿足。”

呵,這個時候才記起來他是女帝的男妃,才記起來他應該自稱“本君?”

晚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荀久言笑晏晏,“你只需要拔出銀針就行了,我不求財不求色,只求你今後不舉。”

“你別給臉不要臉!”韓奕大怒,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被外界傳言得處處不堪的女人竟會有這般歹毒的心思。

雙拳痙攣,他全身發抖,這一刻才知原來眼前看似美豔溫軟的女人實際上骨子裡的狠辣比之女帝不遑多讓。

只不過,她比女帝更善於偽裝,讓人第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個嬌軟易推倒的美人。

也是這一刻,韓奕才突然驚覺過來前些日子有宮人傳言秦王與荀久關係親密……

傳言中的那個女人可不就是眼前這位麼?!

想到秦王的手段,韓奕連嘴唇都變成慘白色,面上的青白色換成了恐懼錯亂,慘淡至極。

韓奕腸子都快悔青了,他面部因為狠狠抽搐而顯扭曲,雙眼中憎恨之意明顯,荀久絲毫不懷疑,如果可以,他會站起來毫不猶豫一刀殺了她。

荀久忽然想起女帝如今還在帝寢殿昏迷不醒,只怕澹臺引已經過來了,她作為御品醫師,這個時候,不能不陪在女帝身邊。

心思流轉,荀久居高臨下看著韓奕,笑意款款,“德君殿下慢慢體會,本姑娘有事先走了。”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御花園往帝寢殿而去。

小樹林裡,傳出了韓奕震天的怒吼聲,驚起雀鳥無數。

荀久回到帝寢殿的時候,澹臺引站在正殿大門外與花脂交談著什麼。

荀久走過去,問道:“大祭司因何不進去?”

花脂意味深長的看了荀久一眼,復又收回目光,平靜道:“久姑娘,方才大祭司剛來的時候,女皇陛下突然吩咐了不想見任何人。”

荀久心思通透,光憑花脂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和這與實際情況不搭調的一句話就聽出來花脂並不想讓澹臺引知曉女帝昏迷過。

暗暗讚了一句這個女官的心細,荀久目色微閃,笑道:“莫不是女皇陛下又鬧脾氣了?”

女帝性子陰晴不定,這是宮裡人盡皆知的事,說她鬧脾氣出爾反爾一般人也不會深究。

花脂欣喜於荀久這玲瓏的心思,竟在片刻間就理解了她那番話的意圖,但大祭司還站在跟前,她面上並未表現出來,只無奈地搖搖頭,嘆息:“距離手術越來越近,女皇陛下只怕是心中焦躁,所以才會……”

“理解。”荀久點點頭,轉目對澹臺引道:“大祭司請在殿外稍候片刻,我先去勸說女皇陛下,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嗯。”這兩個人的眼神官司和心底心思,澹臺引並未發覺,她還在處於遲旻刺殺女帝的驚魂未定中,聽到荀久這般說,也只能點點頭。

荀久幾不可察地衝花脂點點頭,收到對方安心的視線以後,她緩步進了內殿。

走到龍榻邊時,驚了一驚。

難怪花脂會說女帝表明不想見澹臺引,她還以為是花脂不想讓澹臺引見到女帝昏迷而胡編亂造的話,卻沒想到真的是女帝轉醒。

“陛下……”荀久忙坐過去,緊張地看著女帝,“您要不要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女帝美目流轉視線定在她身上,蒼白的唇瓣微微啟動,“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讓大祭司來為朕療傷?”

荀久抿唇,點點頭,“是。”

女帝突地驟緊眉頭,語氣寒了幾分,“這麼說,她知道了朕會武功這件事?”

“並沒有。”荀久忙解釋,“花脂姑姑只是對大祭司說讓她來帝寢殿一趟,並沒有說明來做什麼。”

“那便好。”女帝終於鬆了一口氣,“朕會武功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知曉,你今日的所見所聞,朕也希望你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包括子楚都不能說。”

任何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利,這一點荀久非常理解。

她點點頭,“陛下放心,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的。”

末了,她又道:“但有件事,我想弄清楚。”

“何事?”女帝看著她。

“我剛來的時候,花脂姑姑告訴我是洛姐姐陪著你一起去的御花園,何以我到了那邊的時候會不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