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皇后素知我們三個交好,她或是不想我為難,或是疑心於我。”
芳馨奇道:“娘娘不想大人為難倒也說得過,疑心又從何說起?”
我微微冷笑道:“皇后疑心我既然得知於大人私傳太后宮中的事,為何卻不告發她。”
芳馨道:“這也不通,娘娘既然知道兩位大人要好,姑娘又怎會去告發她?”
我凝視著芳馨道:“我自然不會去。這事我只對姑姑說過,不知姑姑去了沒有?”
芳馨身子一聳,忙跪下道:“這樣的事,姑娘沒有吩咐,奴婢怎會擅自行事?姑娘這是不信奴婢麼?”
我扶起芳馨,坦然道:“我只是要問清楚罷了。若能除去錦素和杜衡兩母女,於皇后和二殿下大有好處。若真是你告發的,也不算不忠。若不是你告發的,我才好去為錦素求情。”
芳馨微微紅了臉道:“奴婢自己便常常去各宮打探訊息,怎還敢以此事告發於大人?”
我長嘆一聲,苦笑道:“既然不是長寧宮告訴車舜英的,那隻能是易珠妹妹了。”
我回到南廂看高曜寫字,芳馨親自去找惠仙打探訊息。不一時,便回說杜衡與宜修已經認罪,罪名乃是窺視主上,鬻信圖利,錦素也認了扇構謠諑、妄議國事的罪。皇后說既已認罪,待明日合宮請安時,當眾發落。今晚只將她們三人鎖在粲英宮的值房中,著兩個上夜的內監看管。
我忙問道:“皇后可有什麼證物?是誰出來作證的?”
芳馨道:“說是在宜修的房中搜檢出永和宮的金銀錁子,還有一些各宮賞給於大人和杜衡的釵環。且宜修早已在太后面前承認了罪行,她便是杜衡買信最得力的證人。”
想杜衡以罪屬為婢,素操賤役,又怎能輕易攀結濟慈宮的執事宜修?若不是錦素估了官,又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