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套也沒講究竟打算怎麼辦。”
“武鬥、文鬥隨他挑!”嶽震攤手聳肩道:“武鬥就是各憑本領大戰三百回合,文鬥自然就是抱著罈子喝酒,先醉倒了就算誰輸了唄。傳說中的江湖好漢們不就是誰酒量好、誰拳頭大誰就能當大哥嗎?這就是我的辦法,就這麼簡單。”
二老見他頑皮的模樣忍不住一齊失笑,心裡也都贊成他的法子,粗魯直接還真是符合那些江湖豪強的性格。
敲定了鄱陽之行,三人的話題自然又回到了畫上,張飛卿向嶽震道出了最新的訊息。
得知真的有人肯出三百兩黃金購買這幅《將軍飲馬圖》,嶽震不禁踏踏實實的鬆了口氣,但也注意到張老先生欲言又止的神情。
聽到東家詢問,張飛卿皺眉說:“老朽多次打聽,可駱胖子就是不肯透露買主的真實身份,只是含含糊糊的說是荊湖一代的商旅。這話就值得推敲了,要說臨安的暴發戶附庸風雅想混個名聲倒也可信,老漢是怕文思院設了個局等咱們入轂呢?”
嶽震聞言埋頭思索了片刻,抬頭輕笑道:“張伯多慮了,我想這種事不大可能。駱胖子絕不敢串通官家坑字畫商人,除非他是不想在這一行混了。”
“我就說嗎!”祿伯拍著桌子得意道:“怎麼樣老哥?老漢與震少想到一塊了吧。”
畢竟這幅畫價值不菲而且事關重大,嶽震也不敢掉以輕心。點頭沉吟著:“張伯如此謹慎沒錯,我和祿伯走後您叮囑彪子他們一定要小心,多做幾手準備以應對不測。”說完他心道,我們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宗銑呢。
該商量的都商量過了,嶽震幫著二老收拾好碗筷就要回屋睡覺,一隻腳踏到了門外猛的想起柔福交待的事情,這又轉身回到屋裡。
兩位老伯迷惑的看著一臉笑容的嶽震,不知道他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張伯這幾天就呆在店裡吧,駱胖子那邊告訴他,想交易就到店裡面來交割。趙姑娘說您要找的人這兩天可能會上門哦。”
張飛卿聽聞臉色一變嘴角抽搐了幾下想說些什麼,卻是張口結舌難吐隻言片語。
嶽震不禁有些奇怪,按理張老先生應該很激動才對。忍不住問道:“怎麼張伯,故人有了訊息難道您不高興嗎?”
“唉!”張飛卿輕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