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您為何就非得要在這裡看這些人的嘴?”
高鬱鳶不信命,但是有關於北辰無憂的事情她都是小心翼翼,所以在她推算過二人的八字之後,今年不宜成親,所以便拒絕了北辰無憂上門提親一事。
再何況,她的血脈裡究竟有著文安侯府的骨血,所以她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可能說自己憑著一句話就能離開能剪斷的。
只是此刻他們這樣苦苦相逼,甚至接自己回來作高似水的替身,高鬱鳶那點僅存的心也死了。
寧王府的世子,她要嫁,而且要高調的嫁,讓文安侯府的人看著,哪怕沒有這個所謂文安侯府了,自己不在是文安侯府的小姐,也能風光的嫁。
她高鬱鳶,沒有文安侯府依舊活的很好。
她突然停下腳步,讓身後的滄月有些擔心,卻見她眸光瑰麗妖魅,櫻色紅唇微勾起:“他們現在還不算什麼,我期待接下來會怎麼對付我呢。”
滄月頓時覺得自家小姐不嫌事兒多。癟了癟嘴,又問道:“那咱們真的要拿去四皇子府上?”
“不去。”高鬱鳶吃飽了撐著啊,現在外面的閒言碎語已經夠多了,就算真的要毀掉文安侯府的名聲,那也不用她親自出馬。
“可是您不是答應了嗎?”滄月不解。
沒想到高鬱鳶卻扯著她的粗布裙子道:“老太婆不是嫌棄咱們穿破爛丟人現眼麼。”
滄月聞言,眼睛頓時亮起來,“我說小姐怎麼走著偏道呢。”
李嬤嬤故意使絆子,讓那些送首飾跟衣服的丫鬟昨日沒送來。可她沒想到高鬱鳶就真的把那身破衣服穿著出門了。
可這會兒她想要在讓小丫頭們送,卻已經沒有機會了。兩箱子的衣服不知道叫誰都把恭桶打打翻在上面,首飾盒子裡的東西更是丟了七八樣。
這樣一鬧,高鬱鳶今日也沒出得門,老太太那裡責罰了一臉委屈的李嬤嬤一回,又只得讓針線房的人趕緊給高鬱鳶做幾身像樣的衣服。
高似水近來身體好了許多,也願意多走動,這會兒從花園裡賺了一圈,便到了俞梓煙的院子。
遠遠的便瞧見身著素雅羅裙的母親正站在花圃前修建花葉,便是這樣的母親也是絕代風華,只是怎就嫁給了父親這樣一個平庸之人呢?不過即便看不上自己的父親,但高似水看著俞梓煙的時候,都有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傻孩子,來了怎麼不出聲?”俞梓煙轉過身,看到高似水站在門口,臉上頓時化開一抹溫柔的笑容,將給本就絕美的容顏襯得越發的耀眼。
“女兒看娘呢。”高似水撒著嬌走過來,從俞梓煙手中拿去剪子遞給旁邊的桐娘。便挽著俞梓煙的手走到旁邊的小桌前坐下。
俞梓煙示意丫鬟重新端來溫熱的茶水,容顏上滿是濃濃的母愛之情:“傻丫頭,娘有什麼好看的。”一面遞了打溼的絹子給她擦了手,將面前的點心盤子推過去:“都是你愛吃的。”
高似水滿臉歡喜的撒嬌,又說了幾句閒話,這才提到高鬱鳶的玉髓。
俞梓煙雖然整日都在自己的園中,但玉髓之事也聽說了,不過她到底是見識過高鬱鳶的厲害,所以並沒有去打那玉髓的主意,只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不由得擔心起來,一把抓住正在吃點心的高似水:“似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讓你妹妹代替你嫁給澹臺司翊?”
高似水不解俞梓煙怎會提起這件事情,不過還是點頭道:“那是自然,不然叫她回來做什麼?”
她滿不在乎的表情讓俞梓煙心中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似水,聽娘一句,這件事情從長計議,再者那澹臺司翊也不見得真的會來府上提親。還有,你若是不放心,娘現在可以為你先訂下一門親事啊。”
沒想到高似水當即將手中的點心一放,一雙像極了俞梓煙的杏眸裡竟是不滿,“娘你是不是心疼她了?娘你不要忘記,女兒才是你身邊親手養大的。”
俞梓煙不知道速來溫柔的女兒如今怎動不動就說這些咄咄逼人的話,但還是沒有生氣,反而連忙安撫道:“娘自然知道,你是孃的心肝子,她雖然也是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但到底沒有在府中長大。可似水啊,正是因為如此,娘才覺得,此事還是不要牽扯她進來。”
沒想到被高似水一口拒絕道:“怎麼不行?除了她還有誰合適?再者祖父跟祖母,還有父親也是答應了的。更何況她就是那樣的命,如今讓她嫁給相爺,還算是她高攀了呢,過去直接就是相爺夫人,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可不是鄉下能比得了的。”
她說的理直氣壯,但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