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抽了抽嘴角,很是不客氣的反問道:“你說這個時候你們祖師爺是不是在地下看著你呢?只怕是他們給人算了一輩子的命,都沒算出自己的弟子最後會是這樣的命運。”
果不其然,嫵媚男子臉色一遍,當即就伸手推著她出去:“哼,追月樓不歡迎們。”
鑑於他動作比女人還嬌媚,所以高鬱鳶已經忽略他是個男人的身體,所以並未阻止,只是盯著他的面向道:“我看你也眉毛細長,此乃不賢則貴之相,印堂開闊,應當手操大權,眼似鯽魚,必定家肥。可見你身家不少。”
嫵媚男子先是一驚,旋即像是被人發現了什麼小秘密一般,急促的把高鬱鳶往外推:“少胡說八道,本公子一分的餘錢都沒有,都沒有!”
“不是,你急什麼啊。”高鬱鳶見他那小氣吧啦的模樣,更覺得好笑道:“我是以你們麻衣一派的面向之術,你不信我說的話,那就否定你們的祖師爺,你師傅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從墳裡爬出來打死你?”
嫵媚男子氣得臉色發青,咬牙切齒的瞪著高鬱鳶,“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就想進去,你乃此樓的摟主,這點權利應該是有的吧?”高鬱鳶挑了挑眉,一副勢必要進去的模樣。
嫵媚男子思慮片刻,冷哼一聲:“不許惹事。”又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小聲道:“那位相爺脾氣古怪得很,但凡伺候他的公子,沒有一個十天半月能下床的,我看你是自己人才偷偷告訴你。”
十天半月?這是什麼概念。不過沒容高鬱鳶高興的奔上樓去,就被嫵媚公子一把拉住袖子:“你想出名啊?那是客人走的,跟我來這邊。”
高鬱鳶齜了齜牙,趕緊掉頭跟著他朝後面走去,另外還有一條樓梯上樓。嫵媚公子知道她的來意,便安排了一間客房給她,“相爺一般過來,都會選隔壁的房間,你這裡等著就是,不過千萬別熱什麼禍事,本公子雖然命好,但也經不起狐朋狗友的折騰。”
“是,是是,您去忙吧。”高鬱鳶現在正迫切的想進到隔壁的房間,巴不得他趕緊走。
嫵媚男子雖然不放心,但料想她一個姑娘家,縱然會些面相之術,想來也鬧不出什麼么蛾子。
待他一走,主僕二人將房門一關便四處好奇打量。
滄月一臉疑惑的指著床上的手腳鏈,“小姐,這裡確定是客房嗎?怎麼還有腳鏈?”
高鬱鳶表示也不解,而且她的心思都不在那裡,而是滿臉期望的希望今天運氣好,那位相爺會來此處尋歡。
也不知是她心誠感動了上蒼,還是真的就是運氣好,當她在靠著隔壁那間客房的牆壁上畫下了一個陣法,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個嬌滴滴的公子聲音:“相爺討厭,上一次來害的人家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這一次可要溫柔一點。”
屋中的主僕二人皆是一身雞皮疙瘩。隨著那開門聲,高鬱鳶就興奮的跑到牆壁前,將陣法啟動,然後這面牆竟然像是透明瞭一般,能看到隔壁房間的一舉一動。
但是高鬱鳶才看第一眼就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那位相爺實在是面熟,縱然是化成灰燼高鬱鳶也是認得的,他將桂屋裡那麼多人害死,如今竟然跑到了京城,膽子倒也大。
不過接下來房中的狀況更是叫她震驚。但見那位被司翊帶進來的小公子此刻處於**狀態,一臉滿足的躺在床上,可是司翊就站在他的旁邊,掌心對著那小公子的額頭,但見一縷一縷的生命氣息不斷的從他的身子裡脫離,然後湧入司翊的身體中。
這就是被相爺‘臨幸’之後趟個十天半月的真相麼?高鬱鳶這幾個時候也想起來了,司翊當初本就是靠那些人的性命維持年輕,只是這外面不如桂屋,不可在為所欲為,所以他便以這樣的方式來吸取生命之氣。
不得不說,他選擇到楚館中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且不說這裡都是旺盛的年輕男子,而他扮作尋歡人,只要使用些**香便讓這些人有了好比神仙快活的感受,而失去些許的生命力讓他們休息十天半月,也沒人懷疑,只當相爺太威猛了。
“小姐?”滄月不知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會害人性命,但對人一定會有危害的。
“你去叫樓主過來。”高鬱鳶覺得,還是先讓這樓主瞭解真實情況,不然的話,那些曾經被司翊‘臨幸’過的人,只怕以後出了什麼問題他是不會重視的。至於對付司翊,且不說現在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身份,不好再次動手,單是這種人多的地方根本不合適,所以她想把司翊引出城在說。
嫵媚公子很快就來了,只是一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