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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裡癢癢的,雖然被打了一巴掌,但他仍舊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你是不是給朕吃了什麼藥……”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抬起,一吻落在她的掌心,“不然朕怎麼如此惦記你的味道。”

舒慈覺得有些癢,握了握手,想收回。

“告訴朕,你想要地圖做什麼?”他拉著她的手腕,不放。

舒慈:“自然是為了皇上的社稷江山,黎民百姓。”

“朕得了皇位,你不想報復朕嗎?”他突然問道。

舒慈側頭看他:“我還沒這麼狹隘。如果你是明君,那自然好,如果你當不起這個重任,不用我出手,蒼生會滅你。”

隨後,她輕笑一聲,緩緩說:“再說了,皇上不是打著勤王的旗號來的嗎?雖然最後王死了,但您也是佔了天下大義的呀。”

“別這樣陰陽怪氣的跟朕說話。”他抬手,掐住她的兩腮,“文帝文治武治皆不擅長,江山危急,百姓困頓,如果不是朕,現在天下早已大亂。”

舒慈看著她,微笑不語,彷彿被牽制住的人不是她一般。

“你還念著他?”他低頭,嘴唇撫過她的唇瓣。

“他都沒有能力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你念著他什麼?”他抬手,瞬間扯掉了她的腰帶,手一揚,腰帶緩緩飄落。

腰間一空,她目光突然變得凌厲,抬腿便是一個殺招:“放肆!”

他閃身躲過,兩人對立而站。

這樣柔軟的夜,兩道冷若冰霜的目光相互交纏,彷彿會這樣鬥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話要說: 駱顯:誰說不會天荒地老?

舒慈:誰要跟你天荒地老?

我決定雙更一天,單更一天,雙更一天……這樣,如何?

第22章 朕不知你竟愛多管閒事

駱顯也不知道自己在在乎什麼、生氣什麼; 他只能把這種感覺歸咎於帝王的佔有慾,那種想把她綁在床上哪裡也不讓去的衝動; 一直在他胸膛裡衝擊著。這樣明媚動人又天生帶著一股神秘感的女子; 完全激發了一個男性的好勝心,他甚至懷疑這是憑空蹦出來的女人; 否則在之前的十年裡; 他為何一點兒都沒有察覺。

舒慈先收斂了敵意,她說:“我來不是和你打架爭吵的; 我想看那幅真正的地圖。”

“何用?”駱顯把腰帶撿起來扔給她。

舒慈抓住腰帶系在腰間,說:“從有記載至今一共發生過重大幹旱十四例; 而又以前朝明志年間持續時間最長; 乾旱地域最廣; 且分佈變化最大。在這些常年出現旱情的地方,大多數處於長江中下游地區和江淮地區。如果不及時挽救,瘟疫疾病會伴隨旱災和饑饉迅速發生並蔓延開來; 這期間蝗蟲也會大面積發生。”

駱顯目光一閃:“你研究過這些?”

“當然,不然我是掐指算的嗎?”舒慈給了他一個冷眼。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駱顯問。

“改河道。”

“你可知河道一改有多少將會離開故土?有多少人會在遷離故土的途中餓死或病死?你可知這是多麼大的工程?”駱顯連續發問。

舒慈說:“所以我才想看看那幅地圖; 研究出耗費人力物力最少的一條線路,改黃河的河道,東水西引; 一方面可以解決黃河善淤善決的舊疾,一方面也可以引渠灌地,消解旱情。”

駱顯聞言,轉身朝著床榻走去; 舒慈看著他從床榻旁邊的的一個暗格裡拿出了一張羊皮地圖,眼睛頓時有了光彩。

“給我看。”她上前,拿了過來,隨手鋪在了龍床上。

她從懷裡拿出白天照著《水經注》畫的地圖,來回對照,發現一處不同,她轉頭想拿筆勾畫,旁邊就遞過來一支硃筆。

“用這個。”駱顯一手搭在地圖上,一手給她遞筆,目光專注在她手繪的地圖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舒慈也沒客氣,接過他的筆開始修改自己的圖,邊改邊說:“我知道這是一個很浩大的工程,但是如果成了,功在千秋,利在萬民,日後你這個皇上在史書上也有難以抹去的一筆。”

駱顯輕笑了一聲:“那都是留給後人來評判的,朕不看重那些。”

舒慈抬頭:“那當下你總是在意的吧,安徽河南的災情最為嚴重,聽說已經到了河湖井泉都乾涸的地步了。”

“是,前天戶部才報上來一個受災人數,極大,朕也頗為頭疼。”駱顯說。

舒慈一笑:“萬民之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