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與謝三郎有關的事,木姜便不由自主的多上了一份心。
過了好久,皇帝見這個內侍還沒下去的意思,於是問道:“你還有事?”
木姜慌忙的退了兩步:“回皇上的話……”
她還不能走,她連皇帝都沒接近,怎麼給他下毒。
“怎麼?”
皇帝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胳膊,“還有事?”他捂嘴輕輕咳嗽兩聲,又給自己順了口氣。
“這,這宮內好像不大太平。”
木姜不信剛剛宮內的兵刃之聲,他什麼也未察覺。
他淡淡唔了一聲,更加疲倦:“區區賊子而已,成不了氣候。”
木姜趕在他要她離開,趕緊說道:“回皇上的話,奴才今日在宮外學了一點兒推拿,對咳嗽大有裨益,要不讓奴才獻獻醜?”
說這話的時候,德順剛端了碗烏黑的藥上來,他打量了這個含胸駝背的太監,不屑道,才芝麻點兒,便想爬上指頭做鳳凰了?
他將藥遞了上去,“皇上,該喝藥了。”
木姜只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不一會兒德順拿著空碗出來了,瞅了他一眼道:“還不快進去,也不知萬歲爺瞧上了你什麼,你放機靈點兒,要是犯了什麼錯,有你好受的?”
木姜笑的諂媚,掀開簾子弓著身子走了進去。
皇帝坐在小榻上,閉著眼,頭髮花白,額上的皺紋很深,可即使這樣可掩蓋不了他是一個美男子的事實。
木姜恭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