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個可以說話兒的人,才想著傳我們進去的,與我們說過話後,已經好多了,我也已答應了她,後日去寺裡給她求一道平安符,送進宮去,保佑他們母子平安……不管怎麼說,公爹要做增外祖父了,也是喜事,不是嗎?”
崇安侯“哼”了一聲,道:“都不是我們簡家的人了,我是她孩子的哪門子曾外祖父。”話雖如此,眉眼間卻舒展了不少,顯然心裡還是為簡沫即將分娩了而高興的。
大家說著話,平氏便吩咐了婆子擺飯,一家人除了崇安侯,剛各自落了座,宇文修來了。
平氏忙讓人添碗筷,叫廚房添菜來,見宇文修還穿著官服,知道定是交接了差事,出宮後直接就過來的,又道:“要不要先回你院裡梳洗一番,換件衣裳,這天氣,去園子裡走一圈都一身的汗,何況你還是從宮裡出來,又是走路又是騎馬的。”
簡君安也道:“快去罷,我們等你,用過了膳,也好與你師祖多說會兒話,省得來回的再折騰。”
宇文修的確渾身黏膩膩的不舒服,便也不與簡君安平氏客氣,看了一眼簡潯,便先辭了眾人,往松濤院梳洗去了。
稍後換了一身衣裳回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一家人這才坐下,用起晚膳來。
一時飯畢,一家人又移到內室,陪崇安侯說笑起來,宇文修知道崇安侯成日關在屋裡,寂寞得很,英雄遲暮那種痛,他身為一名軍人,倒是比簡家其他人都更能體會,所以每每能說得崇安侯十分開懷,崇安侯也最喜歡他來了。
今日也不例外,宇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