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來,本宮要親自審問他們,務必把他們在莊子上的所作所為審個水落石出,回頭你再親自帶了人去莊子上,查證一下二人的供詞是否屬實,最好莊子上每個人都問到,且都要白紙黑字的寫清楚,該畫押的都畫押……本宮有了證據,才好去向王爺脫簪待罪,請求王爺原諒本宮的失察和御下無方之罪。”
說著雙眼一眯:“不把王爺的心挽回來,那個鬼之子如今又有崇安侯府做靠山了,明兒這府裡哪還能有我們母子站的地兒?反之,只要王爺一心向著我們母子,他就算有天王老子做靠山又如何,我一樣能結果了他!”
又忍不住後悔,當初就不該想得太多,顧忌這顧忌那,就留了那鬼之子至今的,不然也就不會有今日的禍事了!
高嬤嬤聽得她前兩句話,還想勸她既然王爺都發了話,何不直接結果了王善保一家,以絕後患?
及至聽完後面的話,方明白過來她的打算,王爺要胳膊折在袖裡,大被一蓋什麼都遮掩過去,表面看似是在為大局考慮,娘娘偏就要把膿包挑破,把事情攤開了來說,讓王爺知道他的猜疑都是毫無道理的,都是在冤枉娘娘,如此一來,夫妻兩個自然也就不用因此生分了,——失察、御下無方,與縱容默許下人凌虐原配嫡長子這樣的大罪豈能相提並論?
高嬤嬤忙一一應了,叫了兩個睿郡王妃的心腹丫鬟進來服侍著後,方親自提王善保兩口子去了。
------題外話------
昨天回了孃家,提前設的自動更新哈,送鑽送花的沒感謝到的,請見諒,明天補上,麼麼噠O(∩_∩)O~
☆、第四十九回 賭氣
簡潯自不知道睿郡王府發生的事,她睡了一覺起來後,只覺神清氣爽,因見晚膳的時間還早,索性出了自家的院子,打發一個小丫頭子去外院尋了簡義來,讓眾服侍之人都退開後,與簡義說起話兒來:“義叔是不是覺得,如今的我大不一樣了?義叔就不覺得奇怪嗎?”
簡義笑道:“小姐不過是長大了,有什麼可奇怪的?”
若小姐肯告訴他原因,當然就最好,反之,若小姐不肯告訴他,他也強求不來,倒不如少好奇一些的好,這世上從來就不少無緣無故的事,不是嗎?他既身為下人,就該時時恪守下人的本分,不該問的絕不問,不該窺測的絕不窺測。
簡潯看向簡義的目光就越發欣賞了,這樣一個有能力有手段還知機的人,做她父親的長隨,還真是有些屈才了,不過沒關係,以後她一定會讓他最大限度發揮自己才幹的。
念頭閃過,她已笑道:“可不是,我不過只是長大了,有什麼可奇怪的。對了義叔,何小有這會兒怎麼樣了,義叔可有合適的地方安頓他?”
簡義言簡意賅道:“只是去了兩根小手指頭而已,且死不了,不過何大有兩口子都心疼得什麼似的,要是讓他一直留在家裡,只怕永遠都別想他真正的改過自新,整好夫人名下一個布裝近日要去張掖販當地最出名的地毯和頭巾,——打去年起,甘肅一帶好些大戶人家都搬遷到了盛京來,這些東西必定不愁銷路的,不若就讓何小有跟了去?一路上什麼都經過見過,也沒有父母慣著他了,他自然也就改好了。”
段氏當初嫁給簡君安後,因與簡君安夫妻情深,便把陪嫁的莊子鋪子一併給了簡君安打理,可簡君安哪裡會這些,一股腦兒都扔給了簡義,所以簡義才有此一說。
從盛京到張掖,一來一回怎麼也得大半年了,若大半年的時間何小有都還改不掉身上那些臭毛病,簡潯也只好打折他的另一條腿,讓他一輩子都休想踏出自己的房門一步了。
簡潯十分滿意,向簡義道了謝:“既是如此,就有勞義叔了,至於何媽媽那裡,我自會與她說的,義叔不必擔心。”又與他說了幾句話,簡要套問了一下他家裡可還有什麼親人,得到否定的答覆後,方打發他去了。
晚間簡潯把自己已與簡義說好,讓何小有再養幾日傷,便跟著布裝的人出發去張掖之事告訴何媽媽後,何媽媽沒有血色的臉上果然立時寫滿了心痛與不捨。
就在簡潯以為她定會求自己改變主意時,沒想到她已嘶聲應道:“多謝小姐肯提攜他,奴婢回頭就給他收拾行囊,打發他上路,就算他學不到同行其他人的本事,能學些眉高眼低,知道這世上比他不幸比他苦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也是好的。”
倒讓簡潯小小的意外了一把,點頭道:“媽媽能這樣想就最好了。”
想著何媽媽也不容易,難得多說了幾句:“我也不瞞你,我這樣安排他,除了防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