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扶著貼身丫頭的手上馬車,當然那丫頭和佔兒不一樣,是個四十多歲的丫頭,跟了相府夫人沒嫁人,就一直丫頭著,因為相府中大事小事,這丫頭比那相府管家說了還算數,因為她姓朱,大家都習慣稱這位歲數不小的丫頭為朱夫人,這稱呼雖然不倫不類的,但這丫頭喜歡,大家就不倫不類地叫著,至於從什麼時候開始叫的,孟夏就不知道了。
那相府夫人一邊上馬車一邊不屑地道:“這是什麼東西,才當了幾日王妃,那口氣,那派頭,我呸!”
朱夫人立刻好言安慰道:“夫人,眼下這尋王的地位非比尋常,二小姐的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做足那娘娘的架式,那也是正理。”
相府夫人唾了一口,又嘆口氣道:“早知今日,何苦當初,當初先皇指的可是我的雲雪。”
朱夫又道:“夫人,這尋王是王,那布王也是王,夫人的目光可要長遠點。”
“原不就是認為這賀中珉有幾分本事,真沒想到長州一戰,他。。。他如此不堪。。。”
那朱夫人往四下看去,孟夏自然不想與相府夫人照面,忙扶著花燈閃到一旁,朱夫人見沒人才道:“夫人,這些話,回府再說吧。”
那相府夫人點點頭,和朱夫人進了馬車,沒一會那馬車便走了。
孟夏輕輕吁了口氣,扶著花燈走出來,沒一會軟轎來了,孟夏上了軟轎,軟轎又不急不緩地往尋夏園走。
孟夏覺得腰痠,伸手撫著腰,想著相府夫人和朱夫人的話,相府夫人因為是王子烈的堂妹子,在相府是很專橫的,與二小姐更可謂是苦大仇深。在相府,有不少傳言,說二小姐的母親就死於這位王夫人,有這樣深的積怨,這位王夫人可以厚著臉皮來找二小姐,極有可能是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