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王爺左右,定能讓王爺體會到什麼叫人間極樂。”身體仿似有些難耐的輕微的摩擦扭動,還伸出舌,舔了舔紅唇,極致的誘惑。
魏氏習過媚術,當然,只是憑藉自身的一些小動作,加上一些外在的小東西,比如說迷情藥之類的,讓人覺得她比常人更加的讓人想要觸碰佔有,加之她學過房中術,一般沾染上她的男人,總覺得在她那裡能比在其他女人那裡更快活,因此,沒點意志力,真的挺難從她身上抽身,阮瑞中的兒子們淪陷其中,大抵就是這樣的原因,再加上那份悖德禁忌,讓內心得以釋放的他們更加不能罷手。而魏氏本身就是慾望強烈的人,從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在阮瑞中滿足不了她的時候,出牆可謂理所當然。
之所以沒在阮瑞中身上使用類似的手段,不過是擔心他年紀有些大了,身體掏狠了會短命,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阮瑞中前途無量,在初嫁給他時,就有成為內閣首輔的可能,如此一個人,能榨取的有用東西很多,偏生這個男人自負得很,不用媚色留住他,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此,在他面前,裡裡外外都做個賢妻良母何樂而不為。
她現在勾引李鴻淵,她自信,只要將李鴻淵拉上床,不但可以抱住命,還能得到她以前甚至不敢想的東西。
阮瑞中這把年紀,基本已經沒了慾望,所以魏氏的撩撥對他不會起作用,只是他們還是名副其實的夫妻呢,她竟敢如此的明目張膽,不把他放在眼裡,終於是忍無可忍的拍案而起,“賤人,你好大的膽子!”這個時候還以“臣婦”自稱,是專門噁心他吧?!“王爺你也看到了,這女人如此的放蕩不堪,還不知道有多髒,王爺你若是沾上了,豈不是髒了自己,臣現在就叫人溺死了她,省得再禍害別人。”
魏氏卻全然不將阮瑞中當回事,注意力始終在李鴻淵身上,一步一步的靠近,而越靠近,就越發的興奮,這麼個俊美非凡,身強體壯,能力非凡的男人,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明明只對男人其作用的藥,讓她似乎都受到了影響。
此時的魏氏,還當真是像極了一條發情的母狗。
駱沛山被氣得險些吐血,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淫婦入了晉親王的眼,不然依照晉親王往日的作風,他根本就收拾不了這個帶給他奇恥大辱的女人,早知如此,他一開始就該無所顧忌的殺了她。急步上前,欲將已經靠近晉親王的女人車扯開。
說時遲那時快,安坐的李鴻淵突然兩腳,先是小腿,趁著她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再一腳直取心窩子,毫不留情,手已經向她伸來的魏氏,身體倒飛,跌在地上。
魏氏噗的一口吐出血,感覺上,肺腑似乎都移了位。
魏氏的武藝不算弱,但到底是受到身份限制,不能明目張膽的喜習武,這東西也是不進則退,因為相比起李鴻淵還是差很多,想避開卻難以做到。
阮瑞中愣在當場,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場面就已經變成了這樣,看了看地上吐血不止的女人,再看看仿似什麼都沒做的李鴻淵,突然甩了甩衣袖,又坐了回去。
在意你的時候,如珠如寶的捧著,恨你的時候,你越慘,看著就越痛快。
阮瑞中娶她的時候,已經年逾五十,已經過了似心慕一個人年齡,所以,阮瑞中的在意,更多的是別的東西,而不摻雜愛意,如此一來,要狠下心來很容易。
魏氏胸口火燒火燎的痛,她卻執拗的看著李鴻淵,剛才他一直看著自己,還以為他也就跟其他男人一樣,只要她略施手段,就能讓他輕易的為自己情動,可現在細看之後,發現他目光清明得可怕,半點慾望都沒有,可見,自己準備的藥沒起作用。
他看她,就像是看上跳樑小醜,她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裡,彷彿就是一聽可樂的笑話。魏氏垂下目光,不由得咳了兩聲,震得肺腑更加的難受,再抬頭,目光卻更加的炙熱,赤裸裸的征服欲,“不愧是暗中獨掌乾坤的男人,對你,怎麼能用尋常的手段呢,那簡直就是對你的侮辱。”
“阮芳菲不愧是你的種,你當著自己夫君的面勾引別的男人,阮芳菲未嫁之身就敢寬衣解帶對男人自薦枕蓆,沒身在青樓,簡直就是青樓的損失。她沒毀容之前,本王都瞧不上眼,你這樣的,呵……”
魏氏渾不在意的抹了抹嘴邊的血跡,“論伺候男人,那丫頭便是十個,也比不過臣婦一雙手一張嘴,更遑論其他。不過,芳菲心儀你,知情人都以為芳菲眼瞎了,卻原來她眼光好得不了得。”
不管是貶損,還是恭維,李鴻淵的情緒都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