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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家的些許便利,對孃家做些補償。難道不應該嗎?妾身難道做錯了麼?”

徐文瀚搖了搖頭,失神的道:“你既沒錯。那就是我錯了。”

徐文瀚這句話一出口,田氏立馬慌了神。悽然道:“妾身也承認。確實有些貪財,有的事做得也有些過了。……老爺,你這是決定要休了我麼?”

徐文瀚語氣淡漠的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自進門以後,持家教子,待我甚是細心,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你我乃因先帝賜婚,才有夫妻之緣。我身居相位,你出自名門,縱然僅僅是顧及兩家的顏面,我也斷然不會休妻。”

“我能走到今時今日,皆因與幾位兄弟一路相互扶持。你且捫心自問,這些年來我又待你如何?我那幾位兄弟可有半點看輕於你?可曾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你我夫妻本是一體,我的兄弟同樣就是你的兄弟啊!”

“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原本以為,連孩子吃東西都知道有個飽厭,對你能夠包容,那就儘量包容吧!不想你連自家夫君都可以出賣,竟是利慾薰心到了這等地步!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你想到過後果嗎?你能把自己擇得出來嗎?”

徐文瀚這一番話,說得田氏臉色慘白,淚流滿面。跪倒在徐文瀚面前,涕淚交流的哀求道:“老爺,是妾身一時糊塗,妾身知錯了,再也不敢了!老爺,看在咱們這些年的夫妻情分上,看在孩子年紀還小的份上,你就原諒妾身這最後一回吧!”

徐文瀚木然道:“有的事一旦做錯,便已無法挽回。此事日後在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我不會休妻,但也不能留你了。既不休妻,我當然也不會另娶。明日你收拾收拾,搬回孃家去住吧!孩子你願意帶走就帶走,不願帶走就留下。”

田氏慘笑道:“我若搬回了孃家,你便再也不會接我回來了,是不是?老爺,你真是好狠的心!……不,我是絕計不會走的,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在自己家裡。”

徐文瀚起身推開她道:“今晚我去書房睡。你且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再說。”

徐文瀚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為了將此事的影響降至最低限度,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後半生的幸福,才作出了這麼不具退貨之名,而行退貨之實的決定。

都說寧拆千座廟,不毀一樁婚。世人不是瞎子,只要田氏耐得住煎熬,咬牙挺上一段時日,到時候由皇帝或是其餘重臣出面調解,也不是沒有再搬回去的可能。

在這個年代來說,徐文瀚已經做得非常厚道了。說實話,如若田氏一直賴著不走,他也拿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日後只能極盡小心的將就著這麼過下去。

事實上第二天田氏確實沒有走,只是開啟了瘋狂購物的模式。徐文瀚父子倆吃穿花用的一切物事,無論貴賤,幾乎是見不得眼。夫妻倆就此分房而居,每日相見,相對無言。

直到過了一個月後的一天,田氏久睡不起。日近晌午,侍婢進房探看,才發現田氏早已氣絕。對外宣稱,是因“暴病”而亡。

這一個月內田氏為徐文瀚父子置辦的各色用具,僅是內外衣裳一項,徐文瀚至少可穿十年,孩子足夠穿至成年!

趙啟甫一聽說田氏暴斃,在御書房默然獨坐半晌,竟是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記重重的耳光!這事實在做得太不地道,到底是誰出賣了誰?他說得清麼?(未完待續。)

'邪雲曲 第397章 大戰在即

徐文瀚與田氏的婚姻,實際上是先帝基於當時的情勢,一手促成的一樁政治交易。只不過交易的雙方是田氏家族代表的清流文人與皇權,徐文瀚僅僅是個為了成家而娶妻的道具。

二人婚前從未謀面,無所謂滿意不滿意,婚後生活平淡無奇,徐文瀚認為也沒什麼不妥。但真正到一朝失去,箇中滋味,唯其自知。

過分貪財且毫無原則的倒貼孃家的女人,楊致在前世見得多了,因此也很不喜歡田氏。當年對田氏小施教訓,只是想讓徐文瀚的日子過得清靜一點罷了,實在是出於一片好意。他從未想過真正要把田氏怎麼樣,更沒想到田氏的性情竟是如此剛烈!

事實上夏楚兩國戰事已進入了最為關鍵的階段,惡戰正酣。遠在數千裡之外的長安發生了什麼,楊致無從知曉,顧不上也管不了。

巴陵對南楚意義之重大,猶勝江夏。巴陵一破,洞庭以南至楚都長沙便是一路坦途,已無險可守。不出三日,夏軍即可兵臨長沙城下!

根據探報,文煥章與張博虎親自坐鎮指揮,南楚在洞庭湖集結了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