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嘛不是一百個叻?因為每章評論沒有辣麼多,要是發不完,那多尷尬呀,嘻嘻。
☆、變故生
一餐飯,除了女瑩開心與同父兄同食,其餘兩個都有心事。用過飯,女瑩便被打發去休息。
南君開門見山道:“兩件事:一、你的婚事,要早些辦了,簡陋就簡陋、倉促就倉促,這個時候就不要挑剔了,早辦早安心,太后同我講過,想讓你娶阿滿,我沒有答應,現在的情形似乎不太對,有些人未免太不安份;二、王后被我禁足了。”
喜並不吃驚:“好,我看大祭司她們,好像想說話。”這兩件事,他都隱約聽到了風聲。
南君嗤笑一聲:“她們一直想說話,不但想說,還想讓別人都聽她的。哪有這麼便宜的道理?她們的打算,我總能猜到一些,想借止雨成功插手政務罷了。這雨都下了多久了?算算也該停了。要不是為了安定人心,我才不會答允她們。”縱然心中也有惶惑,南君表現得還是十分堅定。
喜沉吟了一下,輕聲問道:“是否請太子回來?恐儲君在外日久,國人會忘卻他的威儀。”
南君皺眉道:“來不及了。大祭司向我要十五天,十五天太子回不來。回來也幫不上忙,讓他且在外面吧。”南君甚至動起了換太子的心思。要是這個兒子在外面學得和許後一個模樣,這等蠢貨,還是早點廢掉的好!他看喜就挺不錯的。
喜不知道天上一塊餡餅正瞄準了他,還在考慮其他的事兒:“您將王后禁足,這個……是否稍有不妥?”
“嗯?”
“眼下內外不安,是否不利人心安定?如果大祭司與太后真有什麼想法的話,您現在這麼做,既安撫不了她們,也驚擾了別人了。王后確實刻板了些,卻是一個象徵。”
南君道:“你知道她對阿瑩做了什麼嗎?看看她將阿媤養成什麼樣子了!再不讓她老實些,她要壞大事的。近來事忙,我不能分心,關起來免得她總來煩我。”
喜不再為許後求情,卻鄭重地對父親行禮:“父王提到阿媤,也是知道她現在的情形了,她還年輕,將來的路還很長,您忙過了之後,也管她一管,像管阿瑩一樣。”
南君並不喜歡長女,喜的話他卻聽進去了,嘀咕一聲:“但願她還有救。唔,不說她們了,這就喚了卜官來。”
喜一樂,笑道:“哎~”
召喚卜官的當口,沉悶的鼓聲遠遠傳來,尖銳的笛聲也劃破了雨幕,南君這些日子皺眉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開始了。”
喜道:“能止住雨總是好的。”
南君嘆道:“只可惜雨停了,公子先也要走了。天下難尋師濯這樣有學問的人了。”
喜寬慰南君道:“大祭司要了十五天,我們還能再聽師濯講幾回課程的。”
南君失笑道:“多聽一回是一回。唔,不知道他說的那些名師,是否可以求得來,只要有他說的那樣的能耐,分疆裂土,我也在所不惜。”
等待卜官到來的當口,父子倆絮絮地說眷雨停後的善後事宜。
過不多時,卜官便帶著一身溼氣,揹著一隻大箱子來了。南君吩咐他作占卜,並且暗示:“要個吉祥。”卜官在南君面前也不敢提什麼儀式上的要求,開啟箱子取出龜甲,準備燒灼。
一個南君派去“護衛”大祭司計程車卒一身雨水,溼淋淋地跑了回來:“王,稟告王,大祭司使鼓笛聲樂繞城而行,她自己主持祭禮,忽然撲地,再起來便得了雨神的命令——祭祀期間,禁一切婚喪事。除了祭祀,不許有其他的禮儀。”
卜官手中的龜甲掉到了地上,南君的臉沉了下來。
喜對士卒道:“知道了,你接著去看大祭司還做了什麼。”
士卒站著並不動,望向南君,等南君點頭,才匆忙離去。喜上前一步,問道:“父王,現在?”南君冷笑道:“不過十五日罷了,”一揚下巴,“是吉嗎?”
卜官哆嗦了一下,果斷地說:“其事可成。”
南君笑對喜道:“看吧,我就說,能成的。”
喜也笑了,生硬地轉了話題:“今天師濯講授的,兒還沒太明白,得趁著還沒忘,記下來。”
“去吧,這小子!記不下來是吧?全宮裡都知道能背下來的人住在哪兒?你是找她的嗎?是找她姐姐的吧?滾吧你!”南君一眼就識破了兒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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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容濯也在焦急地勸姜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