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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出微笑,海面上,將不會有除了‘明’字戰旗的其他艦船存在。”他重複了一次,然後環視著各國的使者,“不要懷疑,這絕不是威脅,僅僅是效忠於殿下的五支艦隊其中之一的地中海艦隊司令官,就向你們陳述了這個事實,這是我們那眾多的俘虜的來源。”

亨利王子終於單腿跪下了,他的臉上沒有屈辱,他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在海面上,至少目前來說,他拿丁一的艦隊沒有什麼辦法。

曹吉祥展開手中的資料夾,開始朗讀,邊上的通譯,同聲翻譯著:“詔曰:素聞葡萄牙土著王子唐?阿方索?恩裡克,素有民望,精於航海,故不計爾夷前番無禮,徵辟為四海大都督府,海軍教育長,即日赴任,不得有誤……”

亨利王子沒有等他讀完就站了起來,他保持著良好的禮儀和教養,彬彬有禮:“對不起,我不能接受這個任命,讓我們繼續這場由貴方挑起的戰爭吧。我相信葡萄牙的土地,會比貴方龐大的艦隊更堅固,請回吧。”

這絕對不是可以接受的條件,關鍵在於“即日赴任”,這是一個實質性的條件,不是說面子上接受典封,丟臉對於一個政治家,在勢不如人時,那是可以接受的;但裡子不行,如果亨利王子真的老老實實去當丁一手下,他知道,葡萄牙就完了。

在曹吉祥一行人走後,各國的使者慌張地問亨利王子怎麼辦?亨利王子不慌不忙地說:“不必受他恐嚇,在陸上,腓特烈三世不會坐視黃禍的漫延;而在海上,地中海艦隊?如果他真的狂妄到想長驅直入地中海的話,直布羅陀的風暴,會把這位狂妄的東方人和他的艦隊吞沒。”

現在,正是春季,地中海和大西洋的水面溫差和上空的暖溼氣流匯聚後會產生大霧天氣,籠罩了整個海峽,能見度極低。

也許葡萄牙現在海上無法和丁一抗爭,但大自然可以,就算千百年後掌握了核武器的人類,也難以抵抗大自然的偉力。

恰好,亨利王子對於這種偉力,有著極深的研究。

他被稱為航海王子,絕無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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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猙獰(八)

丁一揚手止住滿臉得意的曹吉祥,對他說道:“跟萬安彙報就好了。由他決定。”

然後他對撻馬赤伊基拉塔說道,“接著說。除了那些領主,你還都動了誰?”在和葡萄牙艦隊開戰之前,撻馬赤伊基拉塔就跟丁一說,他把對方都“插”了,也就是殺死了的意思,所以丁一問他到底殺了什麼人,因為丁如玉護短的性子,絕對不比丁一弱,甚至可以說比丁某人更甚,想想她當年玩抬棺入京的事就知道了。

如果撻馬赤伊基拉塔只是殺了那些敢向大明第一師動手的領主,不至於說要跑出海來,到丁一這裡來避禍的,丁如玉不可能不保他,特別是胡山下的命令讓他去做的事情啊。所以丁一知道,絕對不止是這樣。

撻馬赤伊基拉塔咬了咬牙,衝著丁一磕了個頭,才開口道:“巫都幹,巫都幹把石總制也插了!”他是知道巫都幹兇名的,所以挑人時,把編在騎兵旅當旅軍士長的巫都幹也要過去,結果當看到工宣隊的女戰士,被那些領主蹂躪殺害,巫都幹就爆發了。

“巫都幹當時就散了發,她說道是長生天的旨意,是阿傍羅剎的真言,但凡有人敢迴護這些死的領主,就是與阿傍羅剎為敵,就全都該死!”撻馬赤伊基拉塔說著連連衝丁一磕頭,他知道是自己的錯,“若不是我選的,盡是都音部落出來的,只怕大家也不會全聽她的。”

丁一伸出腳。墊住他要磕下去的腦袋:“說下去。”

“是,我等插了那些領主,又把他們家人都插了。就派人護送還倖存著的工宣隊戰士回去,又派人給胡師座報信,然後扮作馬匪,在周邊遊蕩。看著哪裡有人敢對工宣隊下手的,便讓他知道利害。”撻馬赤伊基拉塔說到這裡,嚥了一口唾沫,臉上浮出痛苦的神色。“過了大半個月,我們救了一支被圍著的工宣隊,才知道。胡師座被石總制扣押起來,要送到京師問罪。”

丁一笑了起來,笑著樂不可支:“好啊,石總制好一個雷霆手段!”

撻馬赤伊基拉塔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丁一示意他把茶喝了再說。他一口就把茶水灌盡了,也顧不得茶葉的珍貴,“我和巫都幹,又叫了幾個都音部落裡,最早跟著那顏的人,潛入了總督行轅。沒有尋著胡師座,卻見著丁總鎮和石總制對質。”

丁如玉這護短至極的人,自然不會任由石璞這般擺弄胡山。

“我臥在屋頂。就聽著石總制訓斥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