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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鎮,不應妄自從山南前線回來。又問丁總鎮,知不知道,胡師座為可老老實實,束手就縛?”

丁一也頗有些好奇,要知道胡山的妻兒家小都在淡馬錫,石璞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胡山的東西,而論武力值?沒有投入丁一門下時的胡山,不善交際,不會拍上官馬屁,都能憑著自己一柄刀,殺出一個總旗的官職來。

何況此時的胡山,身上兩把左輪就不提了,還有隨身護衛等等,石某人要說趁胡山不備,誘入某處,然後萬箭穿心,或是上百滑膛遂發槍齊射把胡山打成蜂窩,那倒罷了,要把胡山拿下,那真是有點詭異。

丁一抬了抬下巴,示意撻馬赤伊基拉塔接著說,只聽後者說道:“丁總鎮當時也覺不解,便聽石總制說,他告訴胡師座一句話,只要二指寬的一張紙條下去,大明第一師就得活活餓死在這藏地,胡師座就束手就縛了。”

糧草,沒有糧草,再強大的軍隊,也是支撐不下去的。

大明第一師總共二萬來人,不可能自己獨力維持一條從藏地到四川,再從四川到兩廣的運糧線,這不是廣東、廣西有沒有糧的問題,而是這麼遠的距離,運一石糧去,只怕路上民夫的吃食就得五石吧,兩廣那邊再有錢,也支應不過來啊。

“丁總鎮當場就發作說,說是不打了,要帶兵回兩廣去。”

“但石總鎮卻就訓斥丁總鎮,問她是想賣國還是想叛亂?想去兩廣自立為王麼?”

這時艦隊開了幾炮,卻是各艦在衝著休達城試射,根據彈著點修正之後,再把方向角、高低角等引數報與艦止其他諸炮,以求首炮命中不致於差得太離譜。

“石總制又說若是大明第一師敢撤軍,他便要上奏朝廷,說是那顏在海外有不臣之心,而丁總鎮更是行謀逆之事!”撻馬赤伊基拉塔咬牙切齒地說道。

丁一點了點頭道:“然後石某又對如玉說,他總要給當場領主一個交代,扣押起胡山,只是給藏地的領主一點面子,實則他也不想為難胡山,便教人放了胡山出來,使他隨如玉一起營盤去,可是如此?”

“是!”撻馬赤伊基拉塔十分驚訝地望著丁一,他不知道在萬里之外的丁一,如何如同目睹其事一般,“大約便是差不多如那顏說的一樣!然後石總制又說那些工宣隊不要再派出去了,不然活佛和法王都不依,到時很難保證得了工宣隊的安全。巫都幹說,要插了那石總制才是,當晚我等就把他插了!”

他削瘦的臉上,說到此處,很有一些復仇的快意:“巫都幹說這樣不好,單插了姓石的,到時追究下來,會累著那顏和總制,我等又上了馬,把那邊上一個大活佛,三五個小活佛,全都插了!”

“蠢!”丁一聽到此處,禁不住罵道,“要結果石某人,也不能在藏地;若是要發瘋,也當在中樞派人接替督師,再在返京路上動手才是。工宣隊什麼時候,需要那些活佛來保證安全了?他說他的,你們做你們的不就成了?”

撻馬赤伊基拉塔低下了頭道:“胡師座教人尋著我等,也是說我等做了蠢事,石總制雖可恨,不應死在那裡,若能這般動手,當時石總制要扣下他,他就動手了;我等動手時,用了手槍,又漏了幾個石總制的親兵,到時朝廷派得下來查,他是護我等不住的。便教巫都幹到廣州府去尋三奶奶,動手的十數人,便到雲遠去尋王師座。王師座把那十數兄弟派到舊港宣慰司那邊尋朱提督安頓,又教我隨補充艦隊過來尋那顏。”

景帝在邊上聽著狂笑起來:“哈哈哈!如晉啊,怎麼樣?你的好朋友坐在那椅子上,又能如何?我不是要挑拔離間,只是這大明天下,當真不是龍椅上那人說了便算了的,你先前總是覺得我對你不好,你那朋友總是對你好了吧?卻也護不住你!哈哈哈,國朝雖無與宋時一樣,稱道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然這天下,缺了士大夫,又如何治理?你偏生要去和整個天下對著幹,唉!便是你自己坐上了龍椅,這麼幹,也必定沒有好下場!”

丁一從鼻子裡撥出長長一口氣,沉聲道:“你錯了,若是不和這士大夫作對,這天下不用百來年,就要滅亡了,現時你也不在那椅子上,你自己想想吧,不交稅的地越來越多,交稅的窮人,稅越來越重,不亡都沒天理,要教這華夏崛起,官紳一體納糧,這道坎是非邁不可。”

說著丁一對撻馬赤伊基拉塔說道:“你知道做錯了什麼嗎?”

“我知道,不該聽巫都乾的,插了那些個活佛之後,兄弟們都想清楚了,那顏便是要降臨,也當降臨在胡師座這親傳的弟子身上才是,哪會降臨在巫都幹身上?”丁一聽著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