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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隨手拋開,只是那握慣了長刀的手,便輕握在纖腰上;能拔動琴絃奏出異於這個年代曲譜的手,便拔動在女郎的嬌軀上,惹著那女郎驚叫著,飛旋以舞步逃離。

只不過緊接著,又有另外的女郎持杯,投懷送抱而來,來時便若乳燕投林,逃時宛如宿鳥驚飛,這一來一去,卻把丁一也融進了舞蹈裡,合入絲竹音律之間,演出著一堂的活色生香。

丁一似乎也很享受這樣的處境,或者這就是他剛才把那兩個學生勸離的原因吧。

那六個舞伎隔著輕紗掩嘴低笑著,漸舞漸行,向宅院間的天井移動過去,她們盤旋經過丁一的身邊,便輕輕用那柔軀上的豐盈蹭動著丁一,讓後者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跟著她們向天井移動過去。看上去,丁一便象是在追逐著蝴蝶的頑童,於六個舞伎之間,於曲韻之中,跌跌撞撞不能自己。

但當就要跨出門檻踏出天井的時候,丁一卻停下步子掠住其中一個舞伎的纖腰,狠狠地摟入懷中,伸手蹂躪了半晌,直到那舞伎嬌喘連連開口乞饒:“老爺,賤妾等人只是賣藝,若是老爺想收入房中,總得有個名目,明示下來才是啊……”

丁一縱聲長笑,卻對她說道:“學生還養不起你們幾個麼?”不由分說,便將那櫻唇封住,肆意索求起來。這時另外那五個舞伎裡,有個散落秀髮遮去半邊面容的舞伎,暗暗做了個手勢,其他四人點了點頭,就在絲竹聲裡,盤旋到丁一身邊,一時間,丁某人可謂是溫香滿懷,身邊五個女郎無不呵氣如蘭,看上去,丁一已是完全意迷神醉了。

那遮著半邊臉的女郎旋動舞蹈到彈古箏者處,後者動作麻利地從古箏下拔出一樣物件交在那舞伎手裡。那是一把黝黑的小小斧頭,鋒刃如雪。

第二章拯救兩廣總督(七)

這時卻便聽著丁一大叫道:“不對!”不論是演奏的女郎,還是六個舞伎無不嚇了一跳,連被丁一摟在懷裡的兩個女郎,都不由得嬌軀一僵,卻又聽著丁一搖頭道,“這調子怎的走了音?”

那彈著古箏的女郎聽著,倒就有些不忍了,丁容城當真是風流種子,卻是當得起“曲有誤,周郎顧”這六個字了,方才她從古箏裡抽出那小斧,雖是練習多時,但難免動作有些影響,在揉弦的時間,的確是略略失了半個指位的。

她一時真的有些不忍,只不過那長髮遮了半邊面的女郎冷冷瞪了她一眼,卻教得這琴伎不敢再做他想,這時丁一身邊那五個舞伎“吃吃”笑著又如小鳥一般逃離,那身段最為曼妙,秀髮遮了半邊臉的女郎便盤旋著衝丁一投懷而來。

丁一開懷暢笑著張開雙手,那女郎飛旋而來,眼看就要投入丁一懷抱,那向後張出的右手,閃電一般掠出一首雪亮的刃光,掠向丁一的頸間而去!

但這離丁一頸間還有一寸的時候,這道刃光停住了,因為仍舊在長笑著的丁一,伸出手握那舞伎持斧的手腕上,如鐵鉗一般的穩健,那舞伎吃痛之下,仍死死捏著那柄小斧,但人體的關節,並不能以意志為轉移,特別是對於丁一這種對於人體結構十分熟悉的人來說。

死也不放手這樣的情景,是不可能出現在丁一面前的,因為當右肩關節、肘關節、腕關節都被卸脫的時間。那枚小斧就再也無力把握,只不過它沒有落到地面上,丁一伸手把它掏住。然後笑著說道:“絲竹不要停啊,正是良辰美景,誰要敗了學生的興,那便要承接學生的怒火了。”

說完這句話,那持斧來殺丁一的舞伎,已被卸脫了兩個膝關節、左肩關節,象一個玩偶一般。被丁一扔到了椅子上,她瞪著丁一,可惜目光是殺不了人的。所以她也沒有咒罵,沒有撒潑,只是平靜地說:“殺了我。”

丁一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卸開了她的下巴以防咬破毒藥自殺。然後就轉過身去。因為那吹簫奏笛的兩個女郎,已經一按崩簧,從簫笛的一端冒出一節泛藍的鋒刃,衝著丁一飛身刺殺而來。

塗了毒藥的鋒刃並沒有刺中丁一,近距離的弩弓發射出來的鐵矢,在洞穿了她們**在腹部的同時,強大的衝擊力將她們輕盈的身體帶得倒飛,這是那兩個學生先前離開的原因:丁一讓他們去把馬背上取下裝著偏心輪弩的皮箱並且上弦。

只有那古箏仍在彈奏著。彈奏著本應以琵琶倒持更有韻味的將軍令。

“放下琵琶。”丁一從地上撿起那兩個女刺客脫手飛落的簫笛,把玩著很快找到開關。把彈出的淬毒鋒刃收起,然後他對著那將琵琶倒持對準了他的舞伎再一次說道,“你殺不了我。”丁一伸手在方才持斧殺來的舞伎面上一拂,拔開了遮掩著半邊臉孔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