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見到預料之中,滿中刺青的半邊臉龐。
這讓丁一很好奇,甚至伸手用力扯了扯這個女人的臉皮,但也沒有扯下一層面板來,丁一伸手在她嘴裡摸索了一陣,沒有找到用於自殺的假牙,方才拍上了她的下巴:“巫都幹,你來告訴她。”
沒有刺青的巫都幹,衝著那舞伎說道:“我不知道你的暴雨梨花針有多利害,但也先用數萬鐵騎也沒能留住他,你可以試試,反正殺不了他,你回去也只能是死……”她的話還沒說完,兩根鐵矢便洞穿了那舞伎手上的琵琶,並把它撕碎。
至少有七八十根泛藍的鐵針,從那琵琶肚子的十來個小孔中飛了出來,大部份毫無準頭飛釘在屋樑、牆壁上,還有一些被丁一踢飛的碩大桌面盡數擋住,那女郎愣了一下,卻馬上扔掉那手裡的半截琵琶,衝著向她走來的丁一飛身撲來。
很不幸,在赤手搏擊的較量上,除非如刑天、陳三、杜子騰、拓跋真戈那樣,力量上有著碾壓性優勢的對手,否則很少有人能夠與丁一進入互相試探、周旋的階段;但很幸運的是,她有一個玻璃下巴。
所以當丁一的勾拳準確擊中她的下巴時,她在被打得短暫滯空的瞬間,就已昏迷過去了。
古箏仍在彈奏,拔弦的女郎且撫且歌:“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這是相傳西楚霸王自刎烏江時最後的遺言,本來豪邁悲壯當由男腔來唱的詞兒,經她嘴裡唱出來,多了幾分空靈和委婉的味道。
“殺了我。”沒有刺青的巫都幹,再一次對丁一這麼說。
丁一把她的小斧在手中拋了拋,聳聳肩著頭說道:“除非你能證明,你就是巫都幹。舊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