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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恭恭敬敬地稱容城先生,“只恨學生聽知此事,已然太晚,學生愧對先生啊!”

丁一聽著。除了苦笑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表情。

真的要在這景泰帝年間出個女將軍麼?不過話說真要出現一位女將軍,從洪武年代算起,終明一代,這女人自身武略身手忠心等等不提,除了崇禎年代大明將亡之時,也就只可能是這年頭了。

說到底還真不在於謙的強勢,而是都處於外憂內患之中,崇禎年不必說了,明朝就是那年頭滅亡的;現時這景泰帝年間也是一樣,外有瓦剌,內有民患,朝廷很有點緩不過氣,手忙腳亂的節奏。

往後去到張居正的年代,雖然也是相權極重,那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哪怕北有韃子,南有倭狗都好,朝廷能從容應對得過來,再說俞龍戚虎這兩尊軍神在撐著,陸上有戚繼光,海上有俞大猷,怎麼也輪不到一個女人來出頭。

丁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算了吧,事到如今,丁如玉這個雙手沾著起義軍鮮血的屠夫,地主階級的代表,鎮壓農民起義的劊子手,封建統治者的幫兇……看來是無法阻止她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了。

“不敢當徐御史稱呼。”丁一回過神來,淡淡地對徐珵這麼說道。

雖然丁一在來到大明之前,真的不知道景泰年間的首輔叫陳循,但監察御史徐珵卻是知道的,這位原名叫做徐珵,是個不要臉的傢伙,景帝一即位,他就提倡南遷。景帝這不要臉的,可就不喜歡這位了。

想想要是大臣都和徐某人一樣不要臉,那他這天子當著還有什麼意思?

這位便去走首輔陳循的門路,可是這年頭,舉薦任免基本都是于謙在把握的,陳循除了讓他把名字改成徐有貞,也真沒有給他提供什麼有效的幫助,畢竟能爬到首輔誰也不是傻子,這位都這名聲了,還去幫他去頭?

徐珵雖說不要臉,其實才幹倒是不錯,心思也極靈活。他那裡會看不出陳循事實上基本被于謙架空?於是聽說了丁一被于謙收為親傳弟子,馬上就去收集了丁一的資料,丁一這時的聲名絕對是在士林、百姓、行伍都達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他的資料也不難收集。

所以徐珵在打聽到丁一併不贊成也不喜歡丁如玉當官之後,就一直關注著這事,收到訊息之後,馬上就來給丁某人報信了。

“學生幫不了你啊徐御史!”丁一直接就捅開了窗簾紙,他當然知道徐珵為何會來向他賣這個好,但他實在也是不喜歡這個傢伙,這位真是除了一身才幹之外,一無是處的了。丁一現時還遠遠不能達到,唯才是用的水準。

唯才是用,也意味著此人品行不好,道德有汙點,用他的才幹,至於其他的方面,不用去管。這裡面有個語言陷阱,那就是此人在自己麾下,是不敢玩弄他那些劣跡的,就是他玩弄起那些玩意,恩主也能立馬讓他煙消雲散,前途盡毀。丁一暫時還沒這個能力。

沒有能力的事,丁一是不會做的,他不會去冒這樣的險。

“先生誤會了。”徐珵仍舊是一臉的諂媚笑容,絲毫也沒有因為丁一的拒絕而不好意思,“學生只是仰慕先生,卻非是有求而來的。”

這話說著,怕是連他自己也不信的,但他便這麼說出來,丁一就趕不了他走。

丁一還真沒有見到這樣的,一時還真拿他沒法子。總不能出手打人吧?他就賴著不走,能把他怎麼樣?

便在這時徐珵卻開口道:“學生於治水一道,略有所得,此番前來,卻是仰慕先生才學。來請先生解惑的。”然後他就這麼不要臉地跟丁一說起治河之事,認為現時治河。應該就置水閘、開支流、疏通運河三個方面去下氣力。

丁一聽著就想哭。

談殺人。談特種作戰,談小隊戰術、人質救援行動、斬首行動,哪怕宛平縣來找丁一去判命案,丁一都不怕;就算被逼弄點詩詞,只要不是什麼次韻限韻的,丁一也能搜刮出一些存貨來。

但他說的是治水啊。這個丁一是真的不懂;而且這玩意還不能亂說,這不是詩詞,就算有拗,只要有救就行。治水這樁事一旦出錯。就會造成洪禍害死許多百姓。而更讓丁一頭大的,是治水這玩意,徐珵他明顯就是懂的!歷史上也記載著,他後面就是靠治水的功績升了官。

這怎麼跟他談?他就這麼條理分明地說著,不知道要說多久,城牆外有偶爾的烏啼,不當值的軍兵都已睡下,徐珵壓抑著音調,就這麼一路要說到天亮的做派。

丁一實在忍不下去,準備開口打斷徐珵的長篇大論,誰知這位個子不高看著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