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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若說大明朝還有誰能平等的眼光看他們這些閹人?不好意思,也就丁容城了。對於皇室來講,太監,不就是皇家的狗麼?

“不是你的錯。”丁一伸手拍了拍夏時的肩膀,他是看得出對方的驚恐。

然後丁一笑著對那些朝廷大佬說道:“脫力很籠統,應該是練習格鬥術的時候,力量訓練的環節裡,肌肉痙攣了,學生昨天說了,做完要做牽引運動,看來皇帝是沒聽,他又沒運動過,肌肉沒什麼力量,硬要學這個,頭兩天,肯定是會起不了身,特別是腹部的肌肉……這很正常吧。”

于謙聽著搖頭道:“胡鬧,九五之尊,學這等番邦相撲之術做什麼?”不過語氣卻就大不相同了。並且于謙說完,卻就環視了一下,王文嚇得低下頭去,因為他剛才跳得最利害嘛,不是還想挖坑把于謙師徒一併埋進去麼?於大司馬這一眼,是表示他沒忘記這回事。

“皇帝說他覺得身體不如前幾年,問我要個強身健體的法子,弟子覺得這巴西柔術不錯。”丁一很感激老先生剛才豁出去撐他的行為,要知道于謙他們可是覺得丁某人做類如獻春藥一樣的事,那種情況下,于謙還是撐他,儘管叫他回兩廣養老,也自始至終,沒有提出跟他斷絕師徒關係,這很不容易了。

在場諸大佬也覺得無趣,便要起身辭去,但就在這時,王文大約覺得今日過後,于謙如果向他報復也罷,要是丁一也向他報復的話,想想石璞的死吧!他是怕啊,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今天反正已把丁一得罪死了,怎麼也構陷丁一入罪:“慢!丁容城,你私蓄軍兵,市恩江湖,意欲何為?”

第十章依紅傍粉憐香玉(十三)

這時一眾朝廷大佬都七七八八起身,準備拱手行禮作別,今日算是鬧了個誤會,不過除了王文,其他人倒是在面上還帶自嘲的笑,沒有誰太擔心什麼。因為是丁容城的老師于謙於大司馬帶頭,先生訓弟子,丁某人有怨氣又如何?大夥都是聽從於大司馬的吩咐過來的,丁一要覺不妥,去找他先生髮作去。

陳循和王翱甚至還心裡有點自得,畢竟他們剛才還撐了丁某人一句,儘管以為丁一要玩完了,陳循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嘆,王翱有點大仇得報、幸災樂禍的快感,但論行不論心嘛,就憑剛才為丁一說話這茬,日後丁某人就算跟他們有衝突,怎麼也有三分情面的。

所以王文跳出指責丁一,大佬們沒什麼興趣參與。到了這個級別,除非是于謙帶頭這樣的事,不然要發表什麼意見,就是代表了自己這一系的政治傾向和主張了。王文沒有打招呼之前,突然這麼來一出,誰敢摻和?

幫腔于謙搞丁一那就沒什麼風險,一個是丁一本就是於大司馬親傳弟子;一個是于謙就是真真實實把握著相權。幫腔王文那可風險大著呢,丁某人也不是善茬,石璞才死了多久?莫名其妙去幫腔王文,不說敢不敢,是犯不著,大佬們還沒腦殘到這程度。

“如晉,大司馬也是愛之深,方才責之切啊!”有大佬根本無視王文的跳竄,直接行過來向丁一拱了這麼說道。這邊廂答了禮,那邊廂又有王翱過來。把著丁一的手臂輕搖,“求全之毀啊!節庵是當真將如晉視為衣缽傳人。方才如此的急切,汝要體諒這份心意才是!”

陳循更是過來壓低了聲音道:“老夫是信得過如晉的。只是方才節庵在氣頭上,故之不得不順著他的調子,卻不是故意與如晉鬧了生分啊。這是非之前,老夫卻就不得不站出來,為如晉說話了。”這個為他一開始入內時,叫出“公爺”這樣划算界線的稱呼而做的分辯了。

丁一到了此時,歷經了這麼多事,氣度也是練了出來,微笑著一一答禮。又親自把他們送了出去。根本就沒有人去理王文,只是王文悻悻然想也出府去,卻就被魏文成從陰影裡閃身出來攔住:“總憲留步。”

王文就慌了神了,一時間不單想起石璞的死,還想起在奉天殿上,被丁某人一刀梟首的馬順,他嚇得倒退了一步,板著臉對魏文成喝道:“放肆!退下!”做到他這位置的官,也是人臣極品。這官威也是積年所養,一般人被他這麼一訓斥,下意識就退開了。

但魏文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從丁一還是個容縣秀才就投到門下的親傳弟子。現時掌著安全衙門,可以說密佈華夏的間諜網,連海外租界、爪哇、呂宋也有著安全衙門的人手。雖然級別沒有廠衛那麼超然,但從組織的嚴密性來說。不要忘了安全衙門的創辦人,是見識了許多現代間諜組織的丁一。因此這個衙門先天上對於隱密性和組織性,要比廠衛強大一百倍。

統領著這個衙門的魏文成,哪怕被位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