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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懷上,我自會把它拿掉,必不會用它來牽絆你。”

好個小辣椒,果然什麼狠事都做得出來!蕭孑聽得心肝膽鈍痛,齜牙氣道:“栽贓陷害,從來討厭我的只有你,幾時我對你有過厭惡?這骨肉也有我的一半,由不得你一人說了算。既來了便是一世的緣分,你若不想要,生下來我自己養!”

明明最近都是她在示好,他每次不是冷眼剜人,就是視而不見,現下又不承認了。

蕪姜伸手撓蕭孑:“還說你沒有,你自己去照照鏡子,都快要成冰山臉了。天下要殺你的人這樣多,你怎麼養他?一邊抱在懷裡哇哇哭,一邊在馬背上廝殺嗎?屙你一褲子!”

那爪子向臉面襲來,又狠又準,嬌蠻的小妞,吵架慣是隻會揮鞭子扔石頭撓人臉。

蕭孑被氣得沒辦法,乾脆就勢把蕪姜的手腕箍去脖頸,望著她嫣紅的唇瓣,驀地含咬下去:“你生下來,我自有辦法養。事先提醒你,膽敢再移情於別的男人,別怪我一劍削下他腦袋。”

“唔……世間男子追求女子,皆好言好語,沒有一個像你這樣霸……”蕪姜的話尚在口中,尾音便被他吞沒了下去。

柔軟始熨即離,雙雙染了唇液的潤澤。多少天沒有再這樣親暱,忽然一相融,那八卦谷刻骨綿纏的溫柔頃刻又席捲回來。兩個人四目對視,不自禁雙雙紅了顏頰。

蕭孑陰鬱著嗓子,斜睨了蕪姜一眼:“吃了這樣多苦頭,也寧不與我求好。花蕪姜,你可曉得我在氣你什麼?寧可光腳跑去找慕容煜,也不肯信我半句,我通宵尋你二日不見,殺你的心都有了!”

蕪姜用力擦了擦嘴兒:“我沒去找過他,在烏鴉寨看見昊焱就跟來了。只怪你那群笨兵,他們一說話我就不想理你。”

話說到一半,驀地戛然而止。

蕭孑卻已經恍悟過來,咬住蕪姜的耳朵:“既是在烏鴉寨遇見,還說你沒去找過他!”

她耳垂幼粉清香,恰被他用力汲取,誓要將心中醋意化盡。大掌箍著她的背心,融融暖意滲透進骨髓,忽然一用力,腰谷被他託至腹廈,整個兒便瞬間離了地。魂魄都不由己了。

清晨曉風輕拂,只把雙雙青絲糾纏,他箍著她不放,發現她又長高了許多,快要逾過他的胸口了。那麼瘦,肩背上的蝴蝶骨都能觸控得到。心中疼寵又起,頎長的身軀便俯下來,雙臂環過她的腰肢,薄唇沿著她的頸將她細細品嚐,哪裡再捨得分開?

她一直在推搡,後來漸漸無力下來。曉得再下去便要控不住,驀地便將她鬆開,兩個人呼呼地喘著氣。

四目卻膠著分不開,你看他,她看你,像小夫妻吵架過後的彆扭與窘然。

“那般短暫,如何竟就能懷上。月事多久沒來了?”蕭孑攬緊蕪姜,一身的冷傲終於繳械下來。

蕪姜抵著他的胸口:“你走後不到兩天就出了紅,後來一直就沒有動靜。”

“痛不痛?”他心又軟。

不痛才怪,都知道他的那個有多可怕。蕪姜不應,眼睛在蕭孑的衣襟上蹭了蹭,狠擰了他一把:“蕭狗。”

蕭孑便明白過來,下頜俯上她光潔的額頭:“不吵了可好?既已成夫妻之實,如何再能與我輕易了斷?你若覺得我從前不夠好,那世間男兒如何追求的女子,我此後一一做給你看便是。但骨肉須得留下,昨夜夢中你叫我抱他,粉嘟嘟一小團,心都被他蠕化了。此刻再說不肯要,倒不如現下就把我殺了。”

真是可惡,傷人的時候能把人氣絕,說起甜言蜜語來又叫人牙根兒軟軟。

蕪姜咬著唇兒:“懷沒懷上還不知道呢,你就在那做白日夢。肚子長在我身上,生不生是我的事,我還得再想想。”

話音未落,面前卻多出來一紙薄箋。油黃紙面光滑,她接過來一看,竟然是張銀票:“你給我這個幹嗎?又買不了東西。”

“一萬倆,當做我予你的保證金。不管懷沒懷上,這一個月內且把肉養回來,其餘之事我自會給你安排。但不許再與顏康走得太近。”蕭孑微挑鳳目,往蕪姜的胸前一睇。

蕪姜順勢看一眼,看到自己平坦的胸脯。忽然記起來他方才好像用手撫過,還沒揉就又放下來了。頓時氣得滿面羞紅:“父子貪官,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是萬兩。我可告訴你,在外人面前你依舊是我姐夫,可不許對我過分親密。若然被人嗅出身份,到時又要徒添麻煩。”眼睛不看人,把銀票一折,塞進了袖管裡。

個精打細算的小妞,到底愛財。

蕭孑假裝看不見:“貪官又怎麼了,半個大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