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後,才故意口無遮攔,肆無忌憚地對蘭臺令進行言語騷擾。
“殿下去哪裡了?怎無聲無息的?”白行簡放下提心吊膽,見到持盈無事,緊張的情緒漸漸鬆開。
持盈自門邊站直了,懷裡抱著小黃:“我出去玩了。”
“以後要玩說一聲,不許跑遠。”白行簡寬了心,緊張了一回便無法再責她又跟一隻髒狗攪和在一起,只當看不見。他預備回屋,從持盈身邊過時,忽然扭頭盯向她,“你的鈴鐺呢?”
“不是在——”持盈抬手摸髮帶,入手空蕩蕩,“咦?沒了?”
白行簡心口一跳:“方才去了哪裡玩?”
持盈不敢隱瞞,跟他道明經過。方才只是跟樊小姐玩了會兒捉迷藏,鈴鐺什麼時候丟的完全沒注意,當然,注意了就不會丟。
她一一道來很簡單,白行簡深感頭疼,想了一會兒其中細節,引導著問她:“那樊小姐綁著眼睛,是她來捉你?你躲在哪裡?”
“起初是簌簌來捉我,我就繞著假山躲,但我看她太可憐,就故意讓她抓住了,然後輪到我來抓她……”
白行簡打斷:“輪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睛綁起來了麼?”
“綁了呀,這樣才能避免作弊。”
“誰替你綁的?”
“張嬤嬤。”
“綁的時候有沒有碰響鈴鐺?”
持盈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忘了有沒有響。”
白行簡也知這樣追問有些過分,很多平常細節人們在習慣中是注意不到的,有時的記憶甚至恰恰相反,會被後來的思維篡改。他便放棄了叫持盈回憶,終究是他大意了。鈴鐺若是掉落地上,必定會有聲響,她不會注意不到。非自然掉落,便是人為拿走。
盜鈴人是知曉鈴鐺的用途,有目的盜取,還是純粹看中鈴鐺,無意中盜取?白行簡無法說服自己是後者,這府中充滿著怪異。不過,好在持盈平安回來。他決心以後看牢她。
“啊對了!”持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