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放蕩了,不好意思說了都。”旋即又問道:“陛下可知道麼?”
“行了行了!”玫妃眉頭微蹙,聽她說的不堪,心裡不由起了煩悶,“背後議論成何體統!後宮都知道的事,陛下能不知道嗎?!”
見玫妃溫怒,幾人也不再多話,隨意的寒暄幾句便散了。
長寞殿。
元婉蓁躲在廊橋旁的假山石後,目光仔細瞧著橋邊那條必經的小道,約莫一個時辰後,果然一個丫頭鬼鬼祟祟地朝殿門而來···
元婉蓁眸子一眯,心中不由詫異,卉妃的貼身宮女?
丫頭推門入殿,沒多久便包了一團東西走出來,元婉蓁謹慎地跟在後邊,那丫頭在經過廊橋時,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遠遠看著,像是一塊紅色的皮子···丫頭慌慌張張地拾起來又裹了包布里···
停下腳步,元婉蓁隱在了桐樹後,緩緩皺起眉頭,原來那作祟之人是卉妃!
自己剛入宮不久,就算真有邪祟,自然是惹不到身上來,這卉妃不是不清楚···
她為什麼要害我?!
元婉蓁默默地朝溫沫宮走,可另一邊她得瘋證亂跑的訊息已傳到苻嘯耳中,此刻,苻嘯正心急如焚地四處尋找,恨不得將整個後花園都給掀了···
他焦急卻又無可奈何,唯恐元婉蓁有什麼閃失,玫妃也立即吩咐了人四處去尋,不多久內侍宣贇又急忙跑來回稟,說元婉蓁已經回了溫沫宮,苻嘯眉毛一揚,二話不說,轉身就朝溫沫宮衝去。
玫妃從未見過苻嘯這樣失控,追上他說要一塊看看元婉蓁,可苻嘯毫無心思理會她,只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跟,玫妃這才頓住腳步,怔怔看著苻嘯遠去,她氣得雙手發顫,心裡的酸楚叫她幾欲暈厥。
溫沫宮。
元婉蓁剛回到殿中,琉璃忙掩上門,擔憂地問道:“娘娘,可有瞧見人?!”
“應該是卉妃。”她褪下外衣遞給琉璃,琉璃點了點頭,不由驚疑道:“娘娘怎麼就知道,那作祟之人一定會去長寞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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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四章 清河當年事
元婉蓁的手指篤篤敲著桌面,燦然而笑,“這作祟之人的目的就是要嚇瘋我,昨日卻聽見我好轉的訊息,這沒達到她的目的,她又怎麼會甘心呢?”
琉璃心口一跳,遽然抬眸:“所以她還會繼續作祟,直等娘娘瘋了才會罷手。”
元婉蓁飲一口茶:“那麼長的指甲非常人所有,只能是做出來的,陛下在後宮尋來尋去都沒結果,證明她將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藏到了別處。”
“整個秦宮唯一不會有人去的地方就是長寞殿,加上偌大的宮殿只有清河一人,想藏東西很容易,陛下也不會往那處想,但是,陛下不想咱們就得幫陛下想···”
說著,她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這作祟之人心虛是肯定的,即便她疑心我瘋證的真假,但還是會做到萬無一失,也恰恰就是這一點,逼得她不得不去處理掉那些髒東西!”
琉璃笑嘻嘻道,“其實稍稍細想,就算陛下尋到了那些東西,也不一定能查出來。”
“這後宮是流言傳遞最快的地方,陛下很快就會知道而尋去長寞殿,事出突然,她心虛自亂了陣腳,便容不得細想了。”元婉蓁輕手放下茶盞,笑道:“再者,利用鬼神害人並不高明,此人的心思深不到哪裡去。”
二人這般說著,元婉蓁走去換了一身淺櫻紅的海棠寢衣,琉璃興致頗高,笑著理一理她的衣襟:“那下一步娘娘以為該如何做呢?要告訴陛下嗎?”
“你也說過,清河自關入長寞殿就很安分,慘叫也是自我住進溫沫宮後才有的···而且長寞殿離我這是有些距離的···”
清河為何夜夜要來這慘叫?有些地方是想不明白,元婉蓁說著就站在銅鏡前摘下那支碧玉桃花釵子,又取下數枚鎏金翡翠珠鈿,堅定道:“引起清河慘叫的人,與作祟之人,並不是同一人!”
“娘娘的意思是,難道還有其他人也要加害娘娘?!”琉璃聽著便有些害怕,元婉蓁執梳梳理髮尾,輕笑道:“清河未死又不是鬼魂,我怎會有懼意,她既然直接扮了邪祟來嚇我,自然就不會多此一舉!”
“那還有誰要加害娘娘呢?”琉璃聽得懼意橫生,按著心口道:“這清河公主的慘叫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我也不知,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放下玉梳走到床邊坐下,看琉璃一眼安慰道:“該來的總會來,哭與害怕只會讓你更加膽怯,讓你的敵人更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