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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看向元婉蓁,冷然道:“沒想到婉妹妹竟是這樣歹毒的女人!”

“這釵子是陛下讓宣總管送去修理的,想必陛下還記得···”

元婉蓁看琰諾夫人一眼,又委屈地撇了撇唇角,看向苻嘯道:“昨日尚衣閣回了話說釵子已經修理好了,臣妾便讓人去取,可不知為什麼取釵子的內侍一直未回,臣妾覺著奇怪又讓琉璃去尋,可始終沒有訊息,臣妾本是想今日告訴陛下的,誰知還未來得及說,就發生了這樣可怕的事···”

苻嘯面上肌肉微微放鬆,命令宣贇道:“派人順著尚衣閣的路去尋!”

“奴才這就去。”宣贇應聲後便離開了。

昭妃勉強一笑,冷冷道:“婉妃這話細細辯折起來的確無疑處,可誰能證明你昨夜未去過長寞殿呢?”

苻嘯沉沉嘆一聲,道:“朕,昨夜臨時起意去了婉妃寢宮,婉妃一直與朕在一塊,確實未離開過。”

昭妃一愣,臉色難堪地垂下眸子,“臣妾並不知。”

卉妃眼珠子一轉,正色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有人故意陷害婉妃!”

苻嘯壓抑著心中翻湧地怒意,垂眸思緒,清河去了就去了吧,他不想因為她的死而提及當年的醜事,他扶額傷神,看向王孟道:“你認為該如何?”

王孟蹙了眉頭,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為有人想借清河公主的身份陷害於婉妃,若昨夜陛下未留在婉妃宮中,那麼婉妃必然是要交出去給代國一個交代的···”

查,還是不查?

苻嘯心中猶豫不已,這時,宣贇急忙跑進殿來,回稟道:“陛下,在溫沫宮外的竇道附近發現了那內侍,人已經死了。”

此語一出,眾人譁然。

見苻嘯猶豫不定,多半是在意當年事,元婉蓁微一思索,忽而立起了身子哭道:“陛下,如今清河公主已死,陛下難以向代國交代,再者,書契所定,不可擅殺他國質子,陛下也難以向眾國交代···”

“質子之死茲事體大,關係國家社稷,若只以臣妾一人的性命,可保大秦顏面,臣妾在所不辭!”她淚流滿面地站起身,一把抽出身旁御前侍衛的長劍架在了頸子上。

“蓁兒!”苻嘯嚇得從龍椅上彈起來,大聲怒道:“你敢!立即給朕放下!!”

元婉蓁緊緊壓著長劍,蒼涼一笑:“如今後宮既然有人一心想陷害臣妾,與其整日提心吊膽,倒不如索性如了她人願,也能替陛下給眾國一個交代!”

苻嘯忙上前自元婉蓁手中奪走長劍,只是在奪走時還是在她頸子上劃了一條淺淺的血口,鮮血緩緩流下,染紅了她雪白的衣襟,苻嘯頓時失了理智,將她抱在懷裡:“你瘋了!”他轉頭怒吼一聲:“還不快傳御醫來!”

她攥住他的肩,眼淚一顆接一顆的落下來:“不想你為難···”

苻嘯緊緊摟著她,眼中的憤怒在隱忍了許久,終於被逼的爆發而出:“查!給朕仔細查!”

卉妃眉目一挑,忽然哭著撲爬到苻嘯腳下:“陛下,臣妾有要事稟報···”

“說!”苻嘯低頭怒吼,卉妃忙忙點頭哭道:“今日一早臣妾出來轉悠散食,看見玫妃去了那片竹林···”

“你胡說什麼?!”玫妃五雷雷轟頂一般怒吼,冷汗涔涔從髮根沁出,不由自主驚怒道:“陛下,臣妾今早一直待在宮中未出去過啊!更不可能去過竹林!臣妾宮裡的丫頭與內侍均都可以作證!”

卉妃不由驚怔一眼,旋即說道:“我只提及了竹林,你為何這般緊張?!”

玫妃一怔,才覺中了計,她慌張地看向卉妃:“你···!”

苻嘯怒視玫妃一眼,隨即又示意卉妃:“你繼續說!”

卉妃臉色微微發白,直仰頭望著苻嘯哭道:“今早臣妾見玫妃去了竹林,回來時又碰見了她,臣妾便隨口問了一句,她說是有東西丟在竹林處···”

苻嘯疑惑:“你為何先前不說?”

卉妃立即說道:“陛下,臣妾也是才知婉妃有派了內侍去取過釵子···”

“陛下,她在誣衊臣妾!”玫妃大吼一聲,轉身就扇了卉妃一掌:“賤人!許你是自己做了虧心事,倒推在了本宮身上!賤人!”

兩人頓時扭打起來,苻嘯憤怒地大喝一聲:“放肆!都給朕住手!”

卉妃鬆開手搶先一步,撲到苻嘯腳下哭道:“陛下,她之前就將清河公主帶到竹林,自竇道傳聲嚇唬過婉妃,臣妾當時心想,她禁閉三月不得出,所丟之物大概是在三月前丟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