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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的征服者亞歷山大大帝,在這裡擊敗了塞西亞王國的弓騎兵,開啟了通往南亞的通道,而完成對印度河北岸地區的征服大業。

我在這裡停留了兩天,籌備渡河的物資,品嚐了幾頓據說是藥殺水才出產的魚鮮,收集了十幾件據說快眼上溯到亞歷山大東征時代武器的文物之後,等到了另一隻前來匯合的的部隊。

原定巡閱宣撫諸藩的計劃已經改變,寧元國境內的安西軍也被抽調出精兵強將,編成一部劃入我的麾下聽效,

隨行統領這些安西兵的,則是前蔥嶺守捉杜廊,雖然沒有明確證據指向領軍在外的他,也參與了寧遠內亂中的密謀,但是大都護郭析在他的謝區內,被犯上作亂的陰謀分子所裹挾,這對他來說無疑是難辭其咎的責任。

雖然由我牽頭,郭析聯名共署的進奏,對此事還是做了淡化處理,所謂“絕大大多數軍民官吏都是好的,眾多臣藩之屬也總是心向天朝,一小撮境外敵對分子掀起的騷亂,指日克平云云”的官樣話充斥於表。

但安西都護府內部驚變的餘波還在持續,作為郭析帶過來的親信,原疏勒鎮守使,安西節度副使李元忠,由於難脫失察之責,以奪俸三年,減爵及出身三等,調往碎葉鎮成立經北行營以觀後效。

另一位佐理事務的疏勒鎮守副使張弨在失敗後自殺,為這次謀亂身份最高的參與者,劃上一個休止符;疏勒事務由來自北庭都護府的西州鎮守使爾朱郭轉任。

疏勒王、大都督裴冷,以染病告老退養,讓位於名不見經傳的次子裴興,前王世子裴冷則被安排入藩朝中宿衛天子;藩落大使陳奉朝,因藩務不力,至多怨變,亦同行還國歸養。

因此外派領兵跟隨我前往河中,也有將功補過兼留待檢視的意味,不過他年紀不過三十過半,卻已經算是的是一位富有經驗的宿將了,與隨行我左右的杜佑算是同宗遠族之親,也是參加過但羅斯遠征,而得歸還的少數軍將之一。

而在安西這片土地上處於形式和戰備的需要,作為唐人軍戶的後裔,實際的服役時間要比國內早的多。而安西又是長期接敵的四戰之地,大小衝突戰事,從來就沒有真正平息過。因此在每每生死存亡的威脅下,幾乎沒有虛浮者濫竽充數的機會,那是要那自己和同袍的性命作為代價的,因而每一位從底層一步步打拼磨練上來的軍將,都是不簡單的人物。

杜廊是從軍屯下輔助役的少年團結兵開始,一直做到負責疏勒鎮兩大要衝之一的蔥嶺守捉,也長期擔負著前線備敵的職責,更直接參與出兵援助寧遠的渴塞城保衛戰,也算是久經戰陣了。

如果不是在他的轄區出了這個大亂子,這快眼說是一份相當完美的大唐邊軍將帥的履歷。要知道蔥嶺守捉使的防區,乃是史上山中之國渴盤陀的故地,扼東控西之高嶺要衝,常駐正軍五六千人,在兵員有限需要大量藉助地方團練和戍戶來補充的安西都護府來說,幾乎比得上一個不滿編的大軍。

再往上輟升,就是獨領一鎮的防禦使,或是實權的鎮守副使才可以安置的,而安西各鎮鎮守使,同時也是安西節度副大使,在需要的時候可以節制軍政全權的。

他這次帶來了整整九千名安西軍,雖然北方用兵且急,但是郭析重整後的都護府,還是給我湊出接近一個整編軍的人嗎來。

其中包括了都護府數十萬軍民挑選出來,最精銳的直屬五隻新制整編營中,一隻以車代步的重灌步營,一隻馱馬的山地營,其他將士絕大多數都是當地土生的唐人後裔,或是境內已經服役數代的老城傍子弟。雖然不敢說與變亂毫無牽連,但是我們所要面對的敵人來說,卻是沒有妥協或投靠的可能性。

按照兵馬一過萬就要分作五軍的傳統制度,我的扈衛加上疏勒地方擴充來的將士、伕役,構成本部和後衛,左右軍是來自安西境內的城傍和藩落騎兵,前軍則是由四千名安西騎兵組成。

三萬武裝到牙齒,具裝齊備攜帶數月糧草的大軍,足以在河中地區橫行無忌,對應的多數情況了。

作為重要的渡口,有完善的堡寨和畔水而居的村落,居住在河州上的當地居民,主要透過漁獲和渡船來謀求生計的。

早年為了方便通行,已經事先用鎖鏈捆綁住大木排和皮筏,搭造成數條橫貫兩岸的浮橋,足以提供兩名牽著馬的騎兵並肩透過,但作為軍用的大車,就要適當的減重之後才能通行。

將較大的車具行裝拆裝分流,安排前衛、探哨、遊騎的次序,三萬多大軍渡河,是一件很壯觀和繁瑣的事情,因此頗為耽擱了些時間,

度過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