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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大不是?當時打他個半死倒容易,你能有什麼光彩?”

“青天白日的不要亂說!”書雪緩了緩臉色,“你是刑部掌事,劉潭的兩個哥哥還在刑部大牢裡,若他們有心改過,看在永保的面子上捨出一次機會我也認了!“這事兒好辦”胤禟問道,“那劉潭呢?”

書雪說出自己的想法:“留一條命,給他吃些苦頭,貶到苦寒之地做勞力,有生之年就別回京城了。”

“明天我就發移文把人轉到刑部大牢。”胤禟調侃書雪,“你最好派人去巡捕衙門打個招呼,能省下不少麻煩!”

書雪心情稍好:“那是自然。”

“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給你聽。”胤禟摸著手上的扳指,似乎有些猶豫。

“我又有麻煩了。”書雪略感頹廢。

“就是你妹——”

“好俊俏的妹妹,奴婢還納悶爺怎麼沒在書房,原來是有新寵陪著在此賞花,害得奴婢白走一趟。”胤禟剛開個頭,前面過來一個穿著華貴的紅衣女子,手中持著美人團扇,身後跟著捧食盒的小丫鬟。

“誰讓你過來的!”胤禟的臉上登時開了染坊,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爺——”紅衣女子極感委屈,“奴婢親自煨了烏雞湯,專程送來給您嘗一嘗,並不是有意來驚擾您的雅興。”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書雪不是沒眼色的人,當即起身告辭:“劉家的事就有勞九爺費心了,改日我帶永保上門道謝。”

胤禟臉上的青筋都快爆出來了,勉強扯了扯嘴角:“我送你出去。”

紅衣女子這才察覺出形勢不妙,怯怯地瞄向胤禟:“爺——。”

“王嫂不是說好用過膳再回嗎?可是怪我們怠慢,實在該打!該打!”董鄂氏帶著幾個捧盞端碗的丫鬟適時趕了過來。

書雪若有所思地打量了董鄂氏一眼:“改日需得我請九爺和福晉飲宴方是正理。”

董鄂氏不自在地別過頭。

☆、一六五、論因果遠客問偶

一六五、論因果遠客問偶

奔波一天,書雪的心情好了不少,想著上午朝雅爾江阿父子發了一通無名火,歉意擴大了十倍,見到“小螃蟹”就伸開了雙臂,“小螃蟹”卻不給面子,摟著阿瑪的脖子不鬆手,他那位厲害額娘伏低做小半天方開恩讓對方抱過去,惹得雅爾江阿大笑不止。

書雪恨恨地輕捏“小螃蟹”的肥下巴:“才多大就敢記額孃的仇,一看就是不肯吃虧的性子。”

“小螃蟹”咿咿呀呀的連吆喝帶比劃,雅爾江阿代為翻譯:“弘昊說‘我是隨了額娘’!”

書雪滿頭黑線。

不管怎麼說,最後一絲不愉快因為父子倆的耍寶煙消雲散,書雪終於有了笑臉。

晚膳時分,“小螃蟹”被抱下去餵奶,雅爾江阿方問起妻子一日的行程,待聽說她要上摺子請罪後,雅爾江阿阻攔道:“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何必特特去講?不要忘了,假喇嘛的事兒還沒過呢!”

書雪不以為意:“先說這個,再講倉央嘉措,兩廂對比,該當大事也變小了。”

雅爾江阿無奈地搖搖頭:“真有你的!也不怕兩罪並罰。”

此時的九福晉正扶額傷神,心腹丫鬟很是不解:“主子,爺不是把郎夫人禁足了嗎?您怎麼還不高興?”

董鄂氏苦笑著搖搖頭:“這步行岔了,簡王嫂是不是玄女下凡我拿不準,可要論心智,恐怕滿京城都沒幾人能和她相提並論,我那點子伎倆瞞不過她!”

丫鬟不以為然:“她不是沒說什麼嗎?”

“還用得著直說?她那雙眼睛明明白白告訴我今日是場鬧劇。若非覺得在劉氏的事兒上對我有虧欠,咱們就等著爺發作吧!”董鄂氏恨恨地,“不過是小吏之女,要不是比劉氏更肖像她幾分,爺能寵著慣著?今日撞了真神總該知道高下了,一樣的替代貨!”

丫鬟見董鄂氏臉色猙獰,提著心不敢繼續多嘴。

康熙在七月二十四日回京,雅爾江阿離家前心事重重,話到嘴邊沒說出口,抱抱弘昊嘆著氣出了門。

書雪有點兒摸不著頭腦,春天早過了,離秋天也有些時候,你哪來的傷悲?

抱琴悄聲提醒主子:“今兒是三阿哥的生日。”

書雪冷冷一笑:“我說呢,昨晚上一個勁兒跟弘昊說講什麼兄友弟恭,感情是念叨給我聽的。”

抱琴試探著勸道:“格格,三阿哥是在上面掛了號的,王爺就算放不下也不過在將來多給他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