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使得已經四歲的孩子連個名字都沒有。
雖然只有四歲,但自小就經歷後院傾軋的大格格對王府誰高誰低還是知道的,在奶嬤嬤的提醒下也上前給書雪磕了頭。
唯獨勉強前來的永謙,並沒有什麼舉動,見五阿哥的奶嬤嬤拉著一歲多的弟弟要給繼母磕頭時,永謙上前將奶嬤嬤狠狠地踢了一腳,罵道:“小爺的額娘沒了快兩年了,他給誰拜壽?“
正廳安靜的落針可聞,五阿哥的奶母為難的看向書雪。
書雪心中惱火,雖然不願意和個孩子計較,可自己畢竟是好心請他來用膳,而且捫心自問,自己嫁進王府小半年,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就算懲治哪棠福彩槍薌業男問撲齲⒎槍室饢
“三阿哥,你不願意叫我額娘,我也不怪你,可你如今是王府的嫡長子,我希望你為了王府的臉面,以後說話做事能三思而行。”書雪還真不願意在這種場合鬧出什麼不痛快來。
“你本來就不是我額娘,給我額娘當奴才都不配!”說完,永謙便拉著永煥出了正廳。
“福晉息怒,三阿哥還小,不懂事,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在場的眾人也就伊爾根覺羅氏有插話的資格,雖然心中幸災樂禍,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書雪被氣得渾身哆嗦,因為她生日的事兒已經傳開了,各處管家娘子相繼進來磕頭,剛才的事兒都被大家看在了眼裡。
“福晉,蘇公公來了。”抱琴怕主子失態,連忙拿話轉移書雪的注意力。
☆、四十五、生怕酒醉誤美人
四十五、生怕酒醉誤美人
“讓他進來”書雪覺得再想剛才的事兒,自己可就真的繃不住了。
蘇長定雖然覺得大廳內氣氛詭異,但並未多想,行過禮後回道:“稟福晉,爺有急事,今天晚上恐怕不能過來了,特地讓奴才來告知福晉。”
“這天兒都黑了,能有什麼急事?”書雪不耐煩的問。
“回福晉,是,是——”蘇長定沒想到福晉刨根問底,一句話回答的支支吾吾。
見他這般作態,書雪心中反而有些狐疑,將桌子一拍,高聲喝道:“說!”
蘇長定嚇了一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但他對福晉的手段還是清楚的,當即乖乖的回道:“回福晉,爺去陪‘小文鴛’過生日了。”
“小文鴛是誰?是爺的外宅?”書雪覺得這次家宴就是個笑話。
“福晉,‘小文鴛’是京城有名的旦角,您不常看戲,所以不知道這事,爺最是喜歡小文鴛唱的戲”見蘇長定不敢接話,心裡樂翻天的伊爾根覺羅氏火上澆油了一把。
闔著自己是輸給了一個男人啊!書雪氣急後反而定下了心神,吩咐道:“把酒菜給我扔到貓狗房裡去,都散了吧!”
伊爾根覺羅氏險些笑出聲來,拉著兩個兒子就告退了、一眾管家娘子、丫鬟僕婦也開始撤席,只剩下蘇長定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傻愣在廳前。
蘇長定是簡親王府的外總管,又是雅爾江阿身邊的貼身太監,自然少不得有巴結奉承的人上前解說原委。不說還好,知道事情經過的蘇長定出了一身冷汗,顫顫巍巍的被扶出了正房。
書雪被氣得心口疼,第二天一早便華麗麗的病倒了。
抱琴忙派人去請太醫,老太醫掉了半天書袋,終於下定結論:“福晉這是氣急攻心,內堵外滯引起的風寒之症,臣開個方子讓福晉疏散疏散,再放寬心思,想來是無礙的。”
書雪讓抱琴將太醫領下去,吩咐侍墨:“明天十五,是要進宮給太后請安的,你去五貝勒府見五福晉,讓她給我告個假。”
侍墨答應著去了。
再說雅爾江阿,和孌寵過了一個甜蜜之夜後就直接去上朝了,中午剛回王府蘇長定就把昨天的事兒報給了自家主子。
雅爾江阿聽完便踹了蘇長定一腳,罵道:“誰讓你把爺的事兒說出去的?”
蘇長定連滾帶爬,哀辯道:“主子,奴才當時也不知道昨天是福晉生日,加上福晉被三阿哥—被氣狠了,奴才不敢欺瞞啊。”
“福晉呢?”
“福晉病了”
“病了?什麼病?”
“太醫說是被氣的”蘇長定也算是豁出去了。
雅爾江阿尷尬的咳了兩聲,說:“爺去看看福晉。”
書雪多少年不生一次病,可越是不容易生病的人就越怕生病,此時的她便身似火炭、臉如白紙。
雅爾江阿見書雪這副樣子,心中愧疚,上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