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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哪兒哭去?”

書豔這才認同的點點頭,答應道:“我聽姐姐的。”

“你記著,除了他要娶側納小,其他的多多包容就是了,該硬氣時就得硬氣,什麼也能讓,唯獨這人不能讓,東西讓了能收回來,這人要是讓了,想收回來就難了。”書雪沒有實戰經驗,但理論水平還是很高的。

“我都記下了。”書豔努力消化著剛被灌輸的新知識。

書雪見時間不早了,也不再多說,囑咐隨嫁嬤嬤帶好小點心後就出去了。

書豔的婚禮雖然比不過書雪的“轟動全城”,但也是名副其實的“十里紅妝”。八十八抬嫁妝佔去了伯爵府前面的半條街道。永慶揹著書豔上轎後,太太隨後將手中銅盆的水潑了出去,佟姨娘也開始哭嫁。

雖然是寒冬,今天的天氣卻好得很,臘月的天兒難免有些冷氣,但因為無風無雪,倒也有些初春的樣子。整個迎送過程十分順利。

回到王府,抱琴奉茶後笑道:“主子,您還記得後天是什麼日子嗎?”

書雪一愣,苦笑道:“可不是,一轉眼生日就到眼前了。”

“主子今年想怎樣過壽?”

“再說吧”書雪還真沒有過生日的興致。

這一晚,書雪想的最多的就是今天和書豔說的話,輾轉反側,不免回憶起自己嫁進王府四個月的種種過往。

雅爾江阿雖然毛病不少,但也並非一無是處,自己未免有些得理不饒人,或許是到了推心置腹交談一次的時候了。

第二天晚上,雅爾江阿下衙後,書雪便來到了前院書房。

雅爾江阿有些意外,詫異地問:“福晉有什麼事嗎?”

書雪笑笑說:“王爺明晚可有時間?奴婢想在正院擺個家宴,請爺和幾位阿哥格格過去聚聚。”

雅爾江阿受寵若驚,不顧一旁的蘇長定拼命使眼色,慨然答允道:“爺定然應期赴約。”

書雪也不多說,又閒話了幾句就告辭了。

書雪一出書房門口,蘇長定立刻湊上前提醒雅爾江阿:“爺,您忘了,明天是‘小文鴛’的生日,您一早就答應了要和他慶生的。“

雅爾江阿一愣,轉身拍了蘇長定的腦袋一下,罵道:“怎麼不早跟爺說?“

蘇長定委屈的辯解:“爺,剛才奴才不停地對您使眼色,可您就是不搭理奴才啊。“

雅爾江阿氣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爺,您也沒有□□術,只能去一個地方了。”蘇長定和稀泥。

雅爾江阿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說實話,書雪對過生日並不熱衷,再加上兩輩子的生日是同一天,也就更覺得自己虧欠了兩世的生養之恩,如果不是身份所限,她倒寧願無聲無息的度過這一天。

書雪一向奉行“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的原則,除了伯爵府的舊人,知道她生日的人幾乎沒有,今天又是書豔回門的日子,書雪也不願因為自己一個不零不整的生日讓家人分心,便早早遣了侍墨回府,讓他們不要送禮,只在早上用碗壽麵,一盡心意即可。

酉時剛過,伊爾根覺羅氏和幾個小阿哥小格格就齊集正房大廳了。

伊爾根覺羅氏見書雪一身水紅色常服,面含□□,愈發顯得貌似芙蓉,氣若幽蘭。忍酸上前行禮後陪笑道:“時近年節,福晉連日忙碌,怎得有空讓奴婢和眾位小主子來用膳?”

書雪笑著說:“今天讓格格和幾位小阿哥、小格格過來,一來是因為自本福晉嫁進王府後從未擺過家宴;再者今天是我生辰,我也想和大家熱鬧一番。”

伊爾根覺羅氏聽說,忙俯身叩拜:“奴婢恭賀福晉千秋之喜,因所行倉促不曾備的壽禮,還望福晉降罪。”說著又拉過四阿哥扎穆巴囑道:“快給嫡額娘磕頭。”

書雪忙吩咐抱琴:“快把格格扶起來,我不聲張就是不願勞動你們,你們安心陪我吃頓飯,就算是心意到了。“

伊爾根覺羅氏連聲告謝,不過還是讓扎穆巴磕了幾個頭後才作罷。

雅爾江阿現存四男一女,據書雪所知,那唯一的小格格的生母是瓜爾佳氏身邊的丫頭,趁主子一時不察爬上了雅爾江阿的床,因為運氣好而一次中標,不過待瓜爾佳氏醒過神來,加上伊爾根覺羅氏的推波助瀾,留子去母自然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兒。

小格格雖然是雅爾江阿唯一的女兒,可在王府卻基本上是透明的存在,瓜爾佳氏在時只讓奶嬤嬤照看她,書雪過門後也是依例而行,對她沒有多少親近之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