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烈酒回來,康熙親自動手與胤禛兄弟給胤禮擦洗身子,同時按照方才所觀給他刮痧。佟貴妃拉著書雪退到了外間。
魏珠趁機上前,悄聲請示二人:“貴主兒、福晉,王爺和三阿哥還跪在外面呢,這寒冬冷月的,萬一凍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書雪默然不語,胤禮的命不比永謙更金貴,如果只是意外康熙也不會把雅爾江阿父子怎麼樣,可事實是永謙蓄意謀害皇嗣,如果胤禮有個好歹,不管是從皇帝還是從父親角度講,康熙都不會善了此事,唯一的希望就是胤禮平安無事,否則最好的結果就是雅爾江阿丟爵,永謙丟命。
“你去求個恩典,我敲敲邊鼓,事已至此咱們只能指望十七阿哥逢凶化吉了。”佟貴妃對書雪頗有好感,並不曾因為四兒的事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
書雪謝過佟貴妃,打算出去聽聽雅爾江阿的意思。
☆、九十六、撐大局安內攘外
九十六、撐大局安內攘外
永謙體質不錯,跪了幾個時辰也沒有倒下,雅爾江阿更是腰桿挺直,沒有顯出什麼不適。
“爺,你——”書雪看了永謙一眼,又是一聲嘆息。
“福晉”雅爾江阿猶豫了一下說,“永謙雖然罪不容誅,畢竟自幼失母,煩你代稟汗阿瑪,我願一力擔罪,只求汗阿瑪給這孽障一次機會,饒他一條小命。”
書雪轉而看向罪魁禍首永謙:“你怎麼說?”
永謙收斂臉上的畏懼,恢復了以往的執拗:“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讓阿瑪受連累。”
書雪點點頭:“倒是父慈子孝,有男子漢的樣子。”
“哼”業已十歲的永謙絲毫不在意繼母的誇獎。
書雪不再多話,拔下頭上的金釵扔到永謙身前,冷冷地說:“你犯的是死罪,就在此處自裁罷!”
“福晉——”雅爾江阿不可置信地看著妻子。
永謙的臉色瞬間由白轉灰,“你——你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謀害皇嗣,是為不忠;累父受過,是為不孝;知錯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