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的,那廢物算什麼東西,也配擁有你這樣的女人?”
“那小子就在隔壁,連個屁都不敢放!”邊說著,邊瘋狂的撕毀她的衣衫。
女人再次麻木地任由如狼似虎的荊王擺佈。
荊王似乎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眼神迷離。
激情過後恢復清醒的荊王面對眼前的陌生女人,強烈的厭棄湧上心頭。良久,對著眼前這個女子生硬的說道:“滾!”
女孩子站起身,機械的穿好衣服,走出臥室。
獨自一人的荊王坐在床沿,眼神陰冷。
腦海中彷彿又出現一個若雪之姿的出塵女子,她長袖揮舞,她絕塵若仙,她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牽引當年年少的自己。
可一個回眸,她卻嫁作他人為婦,對方還是個他最不屑的人物!
從此天各一方,得不到的,也只好看著她毀滅。
“王爺,”荊王正兀自出神,房外忽然有人稟事。聽著聲音雖是個男子,卻如出谷黃鶯委婉動聽,“胭脂榜夏聚即將到來,這回王爺要帶哪些手下出席?”
能跟著荊王耀武揚威,又能免費欣賞美人美景,身為荊王府的屬下,自然一群人眼巴巴盼著這等好事兒。
荊王卻顯得冷漠,“你,墨恩,再帶幾個護衛軍官。”
“是。”門外人很快退下。荊王眼神又變得不屑起來,趙凝兒,燕娘子,什麼胭脂榜,什麼狀元榜眼,還不是區區身下之物。
☆、第二四零章:各懷鬼胎
離開青蘿院五十步的地方,便是城中的教坊司,教坊司中多是官妓,論才藝或許能勝過民營妓坊的娘子,但論姿色論手段卻斷斷搶不了多少生意。不過自從燕娘子出現以後,教坊司風頭越來越盛,甚至隱隱有了蓋過青蘿院的勢頭。
教坊司中有座園中園,小而別緻,院裡的每一樣東西都算不得貴,卻絕對精。能有幸進入這座院子的,不是這西南之地的財神爺,就是鎮守一方的封疆之臣,每一個在這蘄州城跺跺腳都能震上一震。
有些女人,只要男子見到,就會想要心甘情願地去呵護她,燕娘子無疑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身材修長,即便略顯清瘦,卻依舊凹凸有致。白皙的肌膚猶如漢白玉般晶瑩剔透。此時她正靜靜的坐在視窗發呆,眼含幽怨。
幾天以後就是那場夏聚,也是這次的胭脂榜“狀元”之爭,可她擔心的卻不是這場胭脂之爭,而是那位讓人討厭的荊王,上次他過來時留在腰間的瘀傷還在隱隱作痛。
她來蘄州城沒有多久,便以才氣聞名,吸引了許多公子文人的注意。可她賣弄才氣,從來不是為了能招攬更多的裙下之臣。
由其是荊王……
燕娘子眉頭蹙了蹙,她不想輸了才。可是,更不想伺候荊王。
當真是矛盾了。
……………………
青蘿院,鴇兒卻是揣著必勝的決心的。
那個新來的女子雖說痴痴傻傻,可是肚子裡確實有點貨,或者可以讓她幫忙贏了這場胭脂之爭,再將功勞轉加給凝兒。
總之,青蘿院不能丟了這胭脂榜頭名。
可是要那丫頭參加,又想要凝兒搶功,絕非易事。先不說怎麼掩人耳目,移花接木,就是那燕娘子也絕非善類。鴇兒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打算先去趙凝兒房間商議下。
來到春蘭院門口的時候,隱隱聽見有琴聲傳來,輕柔綿長。雖說這院子裡的姑娘會琴棋書畫的不少,可真正登堂入室的卻屈指可數。
鴇兒走進房間,院子裡的丫頭正想稟報,鴇兒搖手示意,自己在前廳找了個位子坐下,聽著紗帳裡面傳出的琴聲。
半柱香過後,琴音奏閉,紗帳內傳出趙凝兒溫婉的笑聲,“好聽嗎?”
輕輕的一聲回應:“嗯。”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撥絃聲傳來,一聽就是有人在魯班門前弄斧了。
鴇兒這才站起身掀開簾子。映入眼簾的是坐在一旁捂嘴偷笑的趙凝兒和坐在古琴前表情木訥的傻丫頭李慕兒。
趙凝兒忙起身問好:“蘇媽媽來了啊,春蘭,怎麼也不通報一聲?”
鴇兒沒有理會趙凝兒,只衝著李慕兒問道:“丫頭,寫詩看過了,你會彈琴嗎?”
李慕兒顧自吃著身旁几上的糕點,搖搖頭輕飄飄道:“不會。”
鴇兒暗自盤算,那就只能作詩,才有機會贏那燕娘子了。
她輕輕一笑,回身對趙凝兒的丫頭道:“春蘭,你帶著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