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慕兒之於阿錯。
☆、第二三九章:病態荊王
蘄州雖說比不得風景如畫女子如仙的煙雨江南,可好歹也是這川鄂之地的重鎮,是西南最繁華緊要的去處。來來往往的男人多了,才有青蘿院的活路。
這世上要說賺男人的錢,最容易的無非就是賭博和女人兩樣,所以蘄州城中,賭坊酒肆教坊青樓林立。
十幾年前更是有那好事之人出了一份胭脂榜。
一開始,只有這煙花之地的女子上榜,可是如同江湖豪傑誰都不願意做那武人的天下第二一般,更是沒有哪個女子願意承認有人容顏更勝。所以久而久之,便有了名門望族的富家女子登頂榜單,當年老荊王之女才貌雙全,一舉榮登胭脂榜榜眼,這西南的女子便更以登頂榜單為榮。
荊王就藩的西南之地,比不得京城那般美女雲集,也敵不過江南的錦繡。可好歹數州之地,更兼天府之國就在一側,倒也不缺美女。這樣一來,真要登上這胭脂榜也並非易事,要登頂胭脂榜,更是難上加難。
而青蘿院之所以能在這蘄州屹立這麼多年,便是因為常有數人登上榜單。近些年,青蘿院的花魁凝兒更是常年佔據著榜首之位,荊王和她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人盡皆知。
時值盛夏,可春蘭院裡卻顯不見絲毫暑氣,室內各種綠植看著給人一種清涼的感覺,房間四角都放了冰盒,顯得格外春意黯然。
趙凝兒獨自站在窗前,已經半個時辰,看不出表情。
她的丫鬟,也就是和這座小築同名的春蘭,卻絲毫不敢上前打擾,兩人相處了數年,她最清楚這位主人的脾氣:那次春聚,是她這輩子的心結。
作為丫鬟,春蘭是實打實參與了那次春聚的,不管是相貌還是氣度,自己的主子趙凝兒都算落了下乘。
春蘭打量著這個擁有動人容顏的女子,一身綠紗蟬衣包縛著緊緻的身軀。胸前若影若現的可以看到粉色的褻衣,給人一種別樣的風情。臉龐精緻的如同白玉雕琢一般,紅唇和雙眼天生的透出魅氣,當得“傾城傾國”四字。
可如果趙凝兒屬於那種每個男子看了都想壓在身下的撫媚女人,那麼那位燕娘子,就是每個男子都想娶回家的清純女子,真正解釋了出淤泥而不染這句話。就連一直對趙凝兒寵愛有加的荊王在見過她之後,也留下了“出塵”二字,足可見她的魅力。
男人看女子,都講求個才貌雙全,所以這蘄州城才有了春夏秋冬四聚。趙凝兒能獨佔胭脂榜如此之久,除了那張耀眼的臉龐,自然也有真才實學。那位青蘿院的掌門人沒在這方面少花銀子,從來心高氣傲的趙凝兒也沒少下功夫。
可這會兒一個燕娘子卻實打實的狠狠打了她們一巴掌。
趙凝兒想到此處,雙指不覺在窗沿上留下了一個指痕。
……………………
蘄州的南城,有一座恢弘的宅邸,即便比不上皇宮的龍盤虎踞,可也算是金碧輝煌,整個西南,有資格擁有如此豪宅的,除了荊王,絕無他人。
一間佈置雅緻地房間內,某個清秀的男子在房間踱步,雙手僅僅握拳,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中,隔壁房間不時傳出女人的呻吟和男子的謾罵,女人是他的妻子,而男人,則是那個蘄州城的地頭蛇——荊王。
屋內,弄個美麗女子的齊腰長髮被荊王抓在手裡,麻木的聽著荊王口中吐出的汙穢言語。荊王並沒有因為她的麻木而罷休,反而變本加厲得走上前扯住她的一把青絲,拖拽到床邊,將她狠狠摔在床上,嘶吼罵道:“你這個出身卑微的賤貨?你男人就是我養的一條狗!他今天有的,都是我給的,你知不知道?!想要他過的好好的,那就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脫你的衣服。”
一頭黑絲散亂於床的女人始終沒有抬頭,也沒有哭,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破天荒的平淡反問道:“我脫了你就會放過我們?不可能!”
荊王聞言明顯神情一滯,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說,眼中再無陰鷙,蹲下身,伸手撫摸這張俏麗的臉蛋,也許不在一味順從,反而更有味道。
他柔聲道:“我剛才弄疼你了沒?”
明顯是被當作玩物存在的女人似乎抓到了某些東西,什麼也沒說,反而大膽得一巴掌甩了過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荊王絲毫沒有憤怒,臉上有種反常的興奮,“剛才弄疼你啦,都是我的錯。”
女人看了一眼帶著病態笑容的荊王,心懷怨恨。荊王見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上,嘴裡說著:“你只能是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