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怒氣再按捺不住:“什麼夫人,什麼太子子嗣!這等沒入宗譜沒上玉碟的孽障,如何能是鳳子龍孫?皇叔願意拿他怎麼辦,便怎麼辦吧!”
說著便離席,甩袖而去。
崇元帝這一句,便是斷絕了煥兒的前程。紫蘇再顧不得許多,膝行阻擋住崇元帝的去路:“求陛下憐惜!這不關太子的事兒,一切都是罪婦的錯,都是罪婦勾引太子,罪婦願以死謝罪!只是煥兒,煥兒他是太子唯一的子嗣,煥兒他還小,他什麼都不知道,求陛下憐惜,求陛下憐惜於他!”
“你說的倒沒錯!”崇元帝冷笑道:“把這婦人和那些冒犯皇叔的惡僕,通通仗斃!這孩子,待皇叔治完罪後,送去給太子妃處置!”
“陛下,”一片死寂裡,是柳貴妃柔柔弱弱地開了口:“臣妾斗膽,這事兒犯在臣妾這壽宴上,求陛下顧惜臣妾,免了她的死罪罷。”
於是終究沒有仗斃,改送去了掖庭治罪。
然而謝岫暗中搖頭:哎呀,貴妃娘娘,你以為您這是為太子著想,但您沒想明白呀,這紫蘇,留著永遠是太子私德不修的一個證據,想來太子也想她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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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場壽宴,到底是給攪散了。
有人憂愁,自然也有人歡喜。
散席之時,太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