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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月連笙眼中; 夏溫言比柔軟的日光還要溫柔。

她面紅耳赤; 他亦呼吸粗重。

他的吻由綿軟變為熱切,再由熱切漸漸變為輕柔; 終是怕嚇著她使得她日後不敢與自己親近,夏溫言不捨地離開她柔軟香甜的唇; 目光灼灼地看著面靨紅賽胭脂的她; 輕聲著問:“連笙可討厭我這般對你麼?”

月連笙羞得哪裡敢與夏溫言對視,她低垂著眼簾,看也不敢看夏溫言一眼; 那仍舊環在他背上的雙手將他的衣衫抓得緊緊的; 只見她嬌羞地抿抿唇,然後搖了搖頭。

夏溫言心中一喜,低下頭朝月連笙稍湊近了些; 又問道:“那連笙可還喜歡這般麼?”

月連笙沒想到斯斯文文溫溫柔柔的夏溫言會問出這般羞人的話來,使得她抬眸來看他一眼; 在對上他灼灼的視線時又匆匆垂下眼簾來,臉紅得彷彿熟得最透的紅櫻桃,而後,她在夏溫言灼熱的視線中輕輕點了點頭。

她不討厭他這般對她,一點都不。

她甚至……是喜歡他這般對她的。

好,好羞人!

夏溫言笑了; 笑得開心; 笑得又露出了整齊白淨的牙; 他低下頭,忍不住又在月連笙嬌豔欲滴的唇上輕輕親了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月連笙才羞澀地慢慢抬起眼瞼,關切道:“溫言你快些起來,你這般會讓你身子不舒服的。”

雖然日光正好春風暖和,但地上還是有些涼意的,這般於他身子不好。

“我很好,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相反,夏溫言只覺渾身舒坦,甚至有一種美妙的感覺,“連笙可有傷著哪兒?”

可是因為連笙身上的馨香,唇上的甜香麼?

一定是的。

“那也不能總這麼趴著,快些起來的好,萬一涼著了怎麼辦?”月連笙一點不放心,“我也沒有傷著哪兒。”

“好,聽娘子的。”夏溫言用鼻尖抵了抵月連笙的鼻尖,依舊笑得開心的模樣。

月連笙的心一直在怦怦快跳著,面頰上的潮紅遲遲退不下去。

尋日裡夏溫言幾乎都是喚她“連笙”,每每喚她“娘子”,她的心跳都會驀地加快,讓她覺得既羞又甜。

她喜歡聽他喚她娘子。

“我讓紙鳶掉下來了。”夏溫言看著躺在緩坡頂上的燕子紙鳶,有些自責道。

“沒關係的,我再讓它飛起來就是!”月連笙寬慰夏溫言道,“溫言你等等我,我去把它拿過來。”

月連笙說完便跑去拾紙鳶,夏溫言忙道:“當心些跑,莫摔了。”

紙鳶完好無損。

月連笙拿著紙鳶跑回到夏溫言身旁,笑道:“紙鳶還好好的,還是可以飛好高好高的呢,我再去給溫言把它放起來好不好?”

“不忙。”夏溫言拉住月連笙的手,“方才你也跑累了,先坐下歇一歇。”

“沒想到這兒也有桃林呢。”與夏溫言一道坐下的月連笙仰頭看著頂頭的桃花,再轉身看看身後的桃林,抓著夏溫言的手道,“過三兩天這些還是花苞兒的桃花應該全都會開放了,到時我們再來這兒看桃花好不好,溫言?”

和他一起看謙遜園裡的山茶花爛漫滿園,和他一起到城郊看桃花成林,是他們在寒冬裡說好了的。

“好。”夏溫言點點頭,也抬頭望著頭頂上的桃花。

這就是桃花,真是好看。

只見月連笙站起身,踮起腳小心地摘下一朵桃花,而後將其簪到了夏溫言鬢髮間,笑盈盈道:“今天是春分,這天男女老少都要簪花才是好,我給溫言簪一朵。”

夏溫言抬手摸摸自己鬢髮間的桃花,好笑道:“是這樣的麼?連笙可莫騙我,男人簪花可是會被笑話的。”

“這是真的。”月連笙臉上滿是認真,“我不會騙溫言的。”

“那……我便簪一會兒。”簪久了可不行。

“嗯!”月連笙笑著點點頭,覆在夏溫言身旁坐下,拿了放在一旁的燕子紙鳶來看,看夏溫言寫在上邊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地問夏溫言道,“溫言,你在紙鳶上寫的話是什麼意思,可以……告訴我嗎?”

月連笙終是捱不過好奇心,問了夏溫言。

她連他寫的是什麼字,她都沒有認識得完全,更別說是什麼意思。

“連笙想知道?”

月連笙點點頭。

“連笙不是說看了知道了可不好麼?”夏溫言淺笑道。

月連笙抿抿唇,接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