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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看年級球賽時場上場下襬出兩戰場。

我想龔千夜定習慣了我因為鬧錯鬧鐘,而悲慘的不得不提前半個小時到學校。然後在路過男籃訓練時,故意逞強地擺出一副好不精神的姿態,卻轉首卑躬屈膝地向他借教室鑰匙。

我想我也習慣了打球賴皮,在他要擊敗我三腳貓的技術時,哈他的癢,氣得他直跳。總之那些年,我和一隻越來越細的球,及那幫性格十分有特色的傢伙們,相處得無比快樂。

只是誰也沒想到,大圓球也有變絲瓜的一天。橄欖球的中段像被人劈過一般,害我在吃甘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地一再地看,只差沒問我娘:“甘蔗,是否也曾是一西瓜?”

升上初三那年,當奢侈地跑去美國度假的龔千夜回到教室時,差點沒有引起轟動。

何曾想過,那張被肥肉摧殘得毫無模樣的外貌,展現出它本質的時候,會是如此震撼——一再被我們懷疑是從垃圾堆裡揀來的龔千夜,居然和他漂亮浪漫的媽媽長得那般相像,只多了些男生的英氣和陽剛。

一個水土不服的爛理由,居然讓一隻球,跳進了美男溝。這讓一起長大卻幾乎沒變化的我們,又該要如何適從?

死活威逼才知道,原來他家貌似有遺傳的幼兒肥胖類的毛病,不過長大了都會變好,他姨娘和老孃都是如此。難怪這球從來不為自己的包子樣擔心!

這一創世紀的突變,造成了全校的轟動,他甚至一舉把全校“四大美男”中,當時比我們高兩級的卓奇給頂了下來。第一次知道卓奇也在四大美男之列,就是聽班裡的人說的:知道不?被千夜頂掉的那廝,就是高年級那個常耍花腔的爺們。

我當時一捶桌子,心想:他爺爺的,終於有個俺認識的“美男”了!因為後來成為我第一任男友的卓奇,亦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白翟的表哥。

我們曾有過數面之緣,雖然年紀不同,住的不近,再加上我平時避白翟如避蛇蠍,所以那時我和卓奇並不是很熟,但也勉強可以算是點頭之交。

我是個超落伍的群眾,初中那會尤其。只重玩鬧嬉笑,偶爾顧顧功課,直接忽略了其他班的帥草,可憐地只記得年級四大金剛。因為他們粗壯的體型,真是過目難忘……

我會和卓奇熟悉起來,也是託千夜的福。因為他們班就在我們班隔壁,而且他也是籃球隊的成員,和千夜又是好哥兒們。撞著多了,就混了個眼熟,有時還會打個照面。何況他被頂後,遠比之前更出名。

卓奇和龔千夜不同,絕不是一個低調的人。他性格開朗,超自來熟,笑起來那叫一個燦爛啊,刺得我早年近視。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帥哥的位置被頂,看到龔千夜時依然會陰陽怪氣地叫他“相公”,然後兩人在互踢中,奔向籃球隊的訓練營。

卓奇的豪爽率性一直讓我非常喜歡的,所以我想後來才會一拍即合的成為情侶,然後無視時光地走過一年又一年。

現在想來,我身邊的大多數哥兒們,最初都是龔千夜的好兄弟。他並不是外向的人,卻很能吸引各種有趣之士。我想他定有種形容不來的魅力,只不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麼都看不出來罷了。

龔千夜惟一讓我無法不承認的,便是他的深情。高中三年一直被各色美女包圍的千夜同學,始終沒有草落誰家。直到我挽上了卓奇的胳膊,他也依然小叔獨處。

然一上大二,我的朋友李嵐萱——貌不驚人、性格偽乖巧的宣子同學,竟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了這座大山,成為了爆破勝利的奇人。

當時大家對她的敬仰,如同滔滔湖水般綿綿不絕。然更讓我們佩服的是,這對看似平凡沒有風波起伏的小情侶,直到紛擾不斷的大四也沒有散。

尤其是大四那年,宣子申報美國失敗,並不願再戰。在經過各種不為我知的過程後,選擇了赴澳留學。而這時,龔千夜已拿到美國一流大學的錄取通知。

分?還是不分?遠距離戀愛?閃婚?各種揣測無數,大家都不由地關注著這個結果,只是沒有一個人算到了這結果——龔千夜居然心甘情願地放棄了留美,甚至和家人談崩,硬是同去了墨爾本。

我不知道一直養尊處優的龔千夜,是怎麼在家人不支助學費以外費用的情況下生活的。我只知道在我來之前的這一年裡,他沒和我喊過苦,也沒說過一句後悔的話。即使宣子很快就一腳蹬了他,轉跟了當地華僑。

因為他不說、不恨,所以我也沒資格指責宣子什麼。小兩口之間的事,外人根本不足以插道。清官,尚難斷家務事。

我只是在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