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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句:“齊放?誰啊?”

“……”

“怎麼了?”

“……沒?事。”李沛霖一臉猙獰,那句“沒事”,怎麼看都像“小樣,你給我等著”!

於是,在鼻血未停的一個鐘頭裡,我終是等到了答案。前因後果,再清楚不過。理由只有一個,李沛霖同學的解釋非常的清楚,清楚到我想弄不明白都不行。順便,也讓我好生回憶了下元旦前夜的丟臉事件。

嘴角有些抽搐,往事不堪回事啊!

我估計自己是刻意忘記這傢伙的。不然,對那樣一個長相超符合我口味的男生,怎麼都不該如此健忘。

“你去不去?”她一邊回覆簡訊一邊反覆問我。

“不知道,怎麼,你想去?”我頭疼地回想著那天的一切,我可沒忘了中間自己還被小小的非禮了一把!

雖然,他最後很紳士地送我們回家,幫了大忙,可我總覺得自己和他八字有點不合……尤其,他還長得像白大少。

“恩,是有些想,反正呆在家也沒事做。”李沛霖的無聊我能體會,袋鼠肉事件後,我們就沒出過門。天天悶在家裡當地瓜,被地氣蒸得像個烤番薯,面板都黃了不少。

“不過,兩個女生出門總是比較危 3ǔωω。cōm險的。”我歪了歪嘴,提示她那天晚上的不斷心驚。儘管最後平安沒事,心臟負擔卻過於龐大。

Party這種東西,再早結束也要九點。聚會的地點雖然不遠,可澳洲晚上交通不便,基本只能靠11路——雙腳奮鬥,走到家也絕對不會早。

“恩,也是,我問問看能不能帶人去。”她一邊說一邊快速按著手機鍵,看得我一陣抽搐。

親愛的,你不是那麼積極吧?看著一臉亢奮的李沛霖,我就覺得頭疼。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想面對千夜同學,不然這麼需要休息的我,怎麼會留你在我房間嘮叨?真作孽,那個具有1/n中國血統的同胞男消失也就消失了,幹嗎突然想起我們?

無語望天,可是躺在房間裡,只能看到變得微黃的天花板。

唉——

————————————————色女無敵的分界線—————————————————

太陽未能西去,我已簡單地處理完了自己。

最後,我還是和李沛霖同學妥協了:一則,大廚永遠是最大的,leader是不能反抗的;二則,我也確實有些無聊,與其在家中想些有的沒的,不如出去散散心,沒準兒還能碰到點什麼好事。例如,豔遇。

李沛霖穿上了一件類似小禮服的連衣裙,她化妝前後常常會讓人覺得彷彿換了個人似的,讓人驚悚不已。一開始,連我這個一向覺得化妝很偉大的人,都覺得很不習慣。

其實,她的化妝工序也並不見得就比我麻煩,都是隻要五分鐘就能搞定的事兒。只不過有些人的臉,比較有塑造前途。而我就不行了,化不化區別並不是不大。

扯了扯衣服,我自我安慰了下,反正人最終要看的還是內在和氣質。內在!氣質!

李沛霖看著我有些過於甜美的粉色系,額頭自然地打了個十字。我吐了吐舌,嘿嘿直笑,打算裝傻充楞。反正扮嫩這點嗜好,我估計自己這輩子是改不了了。她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轉身粗暴地狂踢耗子的門。

雙p如此行為,讓我想不yy都難啊,我奸笑地在心裡默語,絕不承認此事是我不厚道。多少男女,都被亂假成了真,peter的條件也不是那麼差,打扮打扮總還是和瀟灑擦點邊嘛!

人家這也是為你好啊~我壞笑地轉頭,卻正巧對上了龔千夜緊閉的房門。突然想起,我和他也是一路被人y過來的,從小學到初中,從初中到高中,一直,一直。可始終的始終,我們都保持著純潔的青梅竹馬關係。

為什麼,他會突然……心下,有些針尖般的戳痛,我不明白啊……

如果龔千夜的那個吻是因為喜歡我,那我們認識那麼多年,為什麼他非要熬到現在才表白?他和宣子那麼多年的感情,為她遠赴墨爾本的堅決,那些又算什麼?

若非一直暗戀,那我更難理解。多年的相處,他都能心如止水了,為何現在突然轉念?思來想去,只有那天的吻只是個誤會最符合情理。

可是,我的心告訴自己:事情,不是那樣的。

千夜,為什麼?這一句話,竟如何努力,都問不出口。

苦笑後,我直直地看著那個聽到我們響動,而拉開房門的疲憊身影。

“玩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