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覺得可笑非常,舒歌的話,他是選擇相信的;可是毫無印象的的過往,他心裡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以為,我會很生氣的對著你說這些話,可是竟然沒有。”
舒歌笑著說完,緩緩的推開他,站起身,向通往屋子的小道走去。
她倔強的挺著腰桿,心口的疼痛,讓她大口喘息著,連著步伐都是跌跌撞撞的;冷風迎面襲來,她纖細的身子在風中搖曳,好像隨時都會跌倒似的。
林庭延望著她倔強的背影,拳頭落在木製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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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受傷了,本來想矯情一回,明天中午再更新的,想想有的同學會在深夜看文,我就趕著時間寫出來了,可能有點粗糙,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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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一身運動服,長髮高高束起,待繫好鞋帶之後,隨手拿起擱置一邊的大提琴,低頭望著一眼手腕的手錶,心中哀嚎一聲,有些急促的向門口走去丫。
路過大廳時,一抹高大的身影擋在她前面,林庭延低沉著眼神望著她。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
舒歌冷聲拒絕,準備從他身旁越過,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跟我坐下來說說話,好不好?”
舒歌動容,回過頭望著他。
“抱歉,我趕時間。”
她的聲音,沙啞而清冷,平靜的面容夾著陌生。
林庭延緊蹙著眉頭,這樣的局面,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又不知道,他們該如何相處。
“我先走了。媲”
舒歌撥開手臂上他的手掌,步履匆忙的出了門。
劇烈的關門聲在寬敞的空間迴盪,良久,林庭延才從白色的大門上抽回視線,雙手緊握成拳。
傍晚,林庭延正倚在窗臺,坐在舒歌平常的位置,將半個頤和山莊的景色納入眼中。
當他看見那一條通往大門口的小道,想起好幾次,舒歌傻坐在這裡的場景,剛剛緩和的心情再次抑鬱起來。
林庭延在想,她從前坐在這裡,是不是常常瞭望著路口,期盼著他回家?想起那天在湖邊她的話,重重撞擊他的心房。
他後來重複看了幾次那個短片,跟著走了一趟儷堂酒店自己用作休息的房間,當腦海中響起舒歌那天的話語時,整個人愣在原地。
冷靜過後,他又想不明白,過去,他跟舒歌的接觸並不多,而結婚後,他們經常同在一所城市,卻沒有碰過面,一直到他回來;每一次匆忙回國,身邊跟著都是陳茹默。按照陳茹默的性格,她怎麼可能讓舒歌接近自己?
陸閔電話進來的時候,林庭延正想得出神。
不多時,林庭延的車子急速駛出頤和山莊。
陰暗的倉庫,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的黴味,幾縷光線透著小口照射進來,模糊了他的身影。望著地面上滿身傷痕的男人,林庭延冷著眼瞳,嘴角泛起嗜血的微笑。
“就是他?”
冷酷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讓地面上的男人忍不住縮了縮身體,起初被陸閔帶來這裡的時候,他心中還有那麼一點點僥倖;如今,卻是前所未有的害怕。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他走進來的時候,強大的壓迫力,他心中越加不安起來;輕微的動作扯動了傷口,他忍不住吃痛低吟,大口喘息著。
“是的。”
陸閔望著林庭延,低垂著眼眸。
他沒有看見隨身碟裡面的東西,但連續多日林庭延的火氣,想來那一定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所以才會這樣生氣;甚至一向穩重的他,第一次如此生氣的要求將對方帶到他面前。
“他叫良子衡,A市出了名的混混。”
陸閔冷淡的聲音,將良子衡的背景細說了一遍給林庭延;此刻的他並不知道,這個良子衡將給他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傷痛。
“綁上石頭,扔海里。這種人,就算以後被人發現打撈起來,也不會徹查。”
良久,林庭延撇下一句話,轉身欲離開倉庫。
忽然,他的大腿被人有力的抱住,林庭延低頭望著正死命抱著自己大腿不放手的男人,唇角微揚。
“求…。求求你,放,放過…。我。”
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