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詛咒我們家少爺。”
在管家的口氣中,景獄明顯地聽出了幾分不滿,而他的手,卻依然被管家拽著沒有鬆開。
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他雙手慵懶地插cha在浴袍的口袋裡,被管家帶進了申臣的房間。
“呦,看樣子申臣這傢伙病得倒是不輕啊。”
胃爛了……而已?
“呦,看樣子申臣這傢伙病得倒是不輕啊。”
看著房間裡擠滿了人,景獄那幸災樂禍的聲音從門口再度響起,絲毫不為申臣那蒼白的臉色而出現半點的緊張。
懶懶地走到申臣面前,在所有人緊張的眸子中,替申臣檢查了一番。
“獄,這小子怎麼樣?”
申擎率先開口,凝重的目光看著景獄那雙依然玩世不恭的眼眸,問道。
“放心吧,申伯伯,只是胃爛了而已,死不了。”
胃爛了......而已?
路遲遲一臉惡寒地看著景獄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在心裡不滿地癟癟嘴。
真不知道那天她竟然放心把媛媛交給這種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叫胃爛了......而已?!!!
“什麼是胃爛了......而已?!”
此時開口的是童羽舒,同路遲遲一樣,看著景獄這般玩世不恭中又帶著幸災樂禍的面孔,心裡同樣一陣不滿。
這死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死不了?
而景獄聽童羽舒這麼問,並未在意她眼中那不滿的眸色,懶懶地伸了伸懶腰,又打了個瞌睡,道:
“哦,就是深度胃潰瘍,要是再不好好治療的話,很可能會真死了。”
景獄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尤其的輕鬆,像是這深度胃潰瘍真的只是普通的症狀似的。
而房間裡的另外幾個人則是因為景獄這話而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
深度胃潰瘍,再嚴重點就是......胃癌了。
幾人將目光同時投向床chuang上臉色蒼白的申臣,眼底帶著各自不同的情緒。
“哦,對了,申臣這小子怎麼了?殉情嗎?喝這麼多酒?”
景獄還是不合時宜地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地插cha了一句,頓時引來了房間裡好多雙不滿的目光。
隨著這麼多雙殺人般的目光朝他同時□□,景獄的眼底頓時閃過一絲不自然。
訕訕地摸了摸鼻尖,道:“看來我好像不怎麼受歡迎,我先走了。”
說著,走到書桌前,在上面的紙上寫了幾種藥,遞到管家手上,道:“給他買這些藥吃下去。”
跟著,又一次慵懶地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呵氣之後,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腳步又停了下來,回頭看向申擎,少了剛才的玩世不恭,他臉上的表情稍稍嚴肅了一些。
“申伯伯,申臣這小子如果還繼續這樣不要命地酗酒下去的話,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在幾人愕然的眸子中,景獄勾了勾唇,轉身走出了申臣的房間,嘴裡還隨口地嘀咕道:
“申臣這樣的人,也玩殉情?”
“這小子,都跟他說了,讓他不要老是喝這麼多酒了。”
而房間裡,相比起往常那個沒心沒肺的童羽舒,此時的她,在聽完景獄那一番話之後,眉頭有些擔憂地擰成了一團。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可千萬別真讓他掛了,她孫子還沒有呢。
想著想著,眼眶突然間紅了一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好像隨時都要湧出來一般。
你才是最蠢的那個
想著想著,眼眶突然間紅了一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好像隨時都要湧出來一般。而相比起她,申擎則是稍稍冷靜一些,畢竟還沒有延伸到進一步嚴重的地步,所幸還能及時得到治療。
只是這臭小子的脾氣,還真是無法管住他。
想了想,申擎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蹙著眉頭一言不發的路遲遲,跟著,開口道:
“遲遲,這小子比較聽你話,你管著他一點,別讓他再喝酒了。”
路遲遲因為申擎的話而怔了一怔,眼底有些訝然。
他......比較聽她的話?
董事長在開玩笑吧,她哪裡有本事管得住他呀。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朝申臣投了過去,只是看著他那蒼白的臉色,她心裡所有反駁的用詞都收了回去。
對申擎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