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聲從她的頭上方低低地響起,她下意識地抬眸,見申臣那雙暗沉的眼底夾著幾分說不出情緒的笑意,看著她,聲音沉冷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老是喜歡喝醉酒嗎?”
他看著她,聲音喑啞。
路遲遲的心,微微一緊,抬眼看向他陰鬱的黑眸,半晌,才低低地出聲道:“為什麼?”
她的心,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心疼。
為什麼老喜歡喝醉酒?
誰真心那麼希望能把自己灌醉?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太過面對現實吧?
四年的分開,他承受了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滿心的歉意讓她此時無法直視申臣那雙頓時讓她覺得犀利無比的黑眸。
“為了能酒後亂性。”
隨著這意料之外的回答落下之後,路遲遲還處在一片驚愕當中時,雙唇已經被覆上了兩片柔軟。
“唔......”
她被申臣就這樣直接禁錮在走廊的牆上,他的雙手,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讓她無法動彈。
也不管此時身在何處,他就那樣,霸道而不帶半點憐惜地在她的身上索取著。
“申......申臣......”
路遲遲在他的禁錮下,有些力不從心地掙扎著,感受著他的吻中夾著的幾分火氣,路遲遲的心裡有些怕了起來。
“申臣......”
“閉......呃......”
胃裡再次的抽疼讓申臣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手撐著牆,一手捂著那不停抽疼的胃部,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申臣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胃裡再次的抽疼讓申臣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手撐著牆,一手捂著那不停抽疼的胃部,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似乎只要他動一下,胃就好似被撕扯開了一般,疼得不行。
“申臣,怎麼樣了?申臣......申臣!!!”
眼看著申臣在她面前快速倒下,路遲遲的眼底一慌,快速從地上將申臣扶起,這邊緊張地叫著管家:
“管家,快叫醫生啊,管家!!”
她害怕地聲音直打顫,看著懷中痛得面色蒼白的申臣,眼淚嘩嘩地再度湧出她的眼眶。
而管家聽到她的叫喚,也沒時間去問太多,便立即打電話去叫醫生,而原本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童羽舒夫婦,看到路遲遲如此緊張地叫喚,也驚得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衝到樓上,便看到路遲遲撫著申臣那昏迷的身子坐在地上,眼眶通紅。
“這小子......”
申擎的眼底滑過一絲不悅,上前見申臣扶到房間裡去,看著他如此頹廢的模樣,眉頭深鎖。
虧他還是他申擎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弄得如此不堪。
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投向路遲遲那緊張的臉龐,蹙了下眉頭。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又成這個樣子了?
他們家一不在乎門當戶對,而不在乎她的家世,她對他這個笨兒子到底還有哪裡不滿的。
申擎第一次在心裡對路遲遲有些責怪了起來。
只是看著路遲遲那緊張得眼淚直掉的模樣,也不忍心出聲責怪她。
而在申家大廳裡,此時出現了一道低沉而不滿的聲音。
“任管家,我不是你們家專屬的家庭醫生!”
他的聲音中充斥著不滿跟不耐,看著眼前拽著他手腕不放的任管家,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他景獄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那申臣了。
每次都拿他當傭人使喚。
不是讓他去照顧高媛媛那個多事的女人,就是被他的管家當家庭醫生,他才剛洗完澡就給從家裡拽出來了。
“對不起,景少爺,實在抱歉,我們家少爺病得不輕,家庭醫生住得太遠,我怕趕不及......”
任管家一邊緊緊地拽著景獄的手往樓上拖,一邊對他不停地道歉著。
“申臣病得不輕?”
景獄的腳步停頓了下來,那雙玩世不恭的黑眸裡流露出了幾分幸災樂禍,一抹看好戲的微笑從他的嘴角蔓延開來。
“申臣是不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他幸災樂禍地看著管家,問得開心,絲毫沒有去在意管家那緊張的神色。
而管家聽他這麼一問,臉色有些不滿地沉了沉,“景少爺,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