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旗馳出的鐵軍。
高速運作的希斯坦布林軍部宛如一顆巨型心臟,每天都會有大量情報從各地匯聚到這裡,經過分析整合之後,再統一交由撒迦批閱。相較於玫琳在內政方面展現出的殺戮決斷,他的處事速度幾乎能算得上遲緩,往往要相隔極長時間,副官們才能接到最新簽署的特級軍令。
如果說基斯伯特是善於審時度勢的謀略家,那撒迦無疑便在扮演,徹頭徹尾的瘋子角色。他歷來不會按照牌理出牌,諸如刺殺奇襲之類的把戲不知謀劃了多多少少。有一次甚至還調空了其他三個行省的大半駐軍,轉而集中兵力一舉蕩平了希斯坦布林外圍百里方圓的巴帝陣營!
基斯伯特的確早已把希斯坦布林,作為重中之重的嚴守區域;每個巴帝士兵也都十分清楚,兇名卓著的裁決軍團就在這個行省的老巢裡,時刻窺視著外圍每分動向;可是當那日城關驟然大開,四省盟軍如山洪破堤般湧出原野,所有的陣地防禦便於瞬間失去了意義。早就厭煩了家門前存在遊蕩者的裁決士兵,根本是在無際血海中劈波斬浪,沒有任何敵人能夠在他們揮出的長刀下全身而退。己方數量和實力上的雙重優勢,使得每個逆襲者都化為了躍進羊圈的惡狼。
整整五個集團軍的灰飛煙滅,讓巴帝人自此以後,回縮了希斯坦布林之外的封鎖線,再也不敢過度進逼。掌控著斯坦穆大半領土的地理優勢,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如若雞肋。有時候基斯伯特甚至在懷疑,無論農業還是畜牧業都完全能做到自給自足的希斯坦布林四省,還有沒有圍困下去的必要。
自從教會方面開始施壓,殺傷力巨大的火器被迫停止使用之後,這位三軍統帥便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尷尬境地。
姑且不論備戰狂潮在這片獨立疆域上從未有過片刻止歇,透過各個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