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我會成全你跟顧墨?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嫁給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江漠遠伸手將她一把拉過來,大手不安分地延著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翹臀上,低眼看了瑩白的臀瓣盡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紅痕,笑容更顯曖昧,“不過經過昨晚,我猜想你也沒臉去見他了,從今以後,只要你一見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樣當著他的面兒呻吟嬌喘、放蕩下賤——”柔邊底時。
“夠了!不要再說了!”莊暖晨抬手緊緊捂住耳朵,眼淚衝出了眼眶。
江漠遠卻一把拉下她的手,性感的下巴繃緊,“莊暖晨,還沒哪個女人敢給我江漠遠戴綠帽子!你想跟他雙宿雙飛?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會把你留在我身邊,慢慢折磨你!”
“江漠遠,你這個禽獸!你憑什麼一口咬定我出軌?好,你既然都這麼認為了,那我們離婚!你有個揹著你出軌的老婆還有什麼意思?你不怕被外界的人恥笑嗎?”莊暖晨恨得咬牙切齒。
江漠遠湊近她,額頭上的青筋爆出,“別忘了我們當時結婚也不過是場契約,你想做什麼我不干涉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一輩子不準跟我提離婚。你答應了,我才放過你的老情人和你表哥。莊暖晨,你沒忘了自己只是件商品吧?是徹徹底底賣給我的商品!一件商品有資格跟我提離婚嗎?”
他的話,痛了她的心。VEXu。
“我可以寵你上天,也可以踢你下地獄,留在我身邊你好好伺候我,伺候我高興了我可能還會你好點。”江漠遠的話毫不留情,“別想著離婚這個愚蠢的念頭,你給我記住了,我江漠遠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一陣陣的眩暈襲來,他的話撞得她耳膜嗡嗡直疼……
江漠遠說完這番話後冷笑著起身,走出了臥室。
莊暖晨整個人癱在床上,淚水模糊了雙眼,她敢跟他離婚嗎?有什麼不敢?大不了撕破臉皮誰怕誰?但是……她真的不怕嗎?
江漠遠尚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
哪怕真是她主動提出訴訟又會如何?他財大氣粗壓也能壓死她!這倒也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不知道江漠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惶惶不安間,她的頭暈得厲害,又覺得全身發冷發寒,是害怕?是生氣?是憤怒?這些情緒全都融在了一起攪得她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江漠遠又推門進來,這一次他穿得西裝革履倍是精神,用他的意氣風發來嘲笑著她是多麼的狼狽不堪。他走到她面前,抬手漫不經心繫著袖釦,居高臨下看著她道,“我這兩天比較忙,你喜歡住別墅或是在新房都隨便你,只要求一點,下次我回來別讓我再看見你的冷臉。不知道怎麼做老婆,總會做婊。子吧?再不然跟其他女人學學怎麼伺候男人!”
她死死盯著他,恨不得身邊有把刀捅過去。
江漠遠迎著她憤恨的眼神看過去,伸手捏住她的臉,手指的涼沁入肌膚,“好心提醒你一句,別想法設法跟我離婚,又或者打好包袱避開我,莊暖晨我告訴你≮我們備用網址:www。99down。net≯,我有很多辦法逼得你乖乖就範,你最好別逼我走那一步。從今以後,你在家的職能就是給我暖。床,在外你給我做足了江太太情真意切的戲碼,否則,激怒我的後果有你受的!”警告落下後他便轉身離開。
空氣中,捲動著冰冷的麝香氣,不再溫柔醇厚……
莊暖晨死死攥著被單,指關節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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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著幾天江漠遠都沒有回家。
無論在新房還在別墅,莊暖晨總惶惶不安,閉眼就是江漠遠冰冷的言語和鐵青的臉,睜開眼就趕忙洗漱出門,寧可在外面逛上一天都不願回家。
她不知道他是出差了還是在北京,不敢打聽他的訊息亦不敢問其他人。
顧墨在那天之後就出了院,沒兩天她就接到許暮佳的電話,她在電話裡樂滋滋地邀請她前去參加婚禮,莊暖晨哪敢再去見顧墨,趕忙掐斷了通話。
江漠遠說得對,她再也沒臉見顧墨,雖說那晚上他沒醒來,但也足以令她羞愧不已。江漠遠這一招太狠,輕而易舉就徹底摧毀了她再見顧墨的勇氣。
這天是個星期三,小週末。
從萬宣出來後莊暖晨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天邊大片夕陽後手指顫了顫,又快天黑了,但願今晚江漠遠不要回來。正想著,車鳴聲揚起,轉頭一看是程少淺的車。
車子在她身邊停下,夕陽映亮了程少淺的笑容,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