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薄唇壓了上去,牙齒咬住她鮮嫩的嘴唇,使勁吮。吸著,終於成功打破了她臉上的僵局,她痛得全身發顫。
可怕的侵襲,她至死都無法想象是出自江漠遠之手,腰和四肢都動不了,也不能打彎,整個身子不能抑制地顫抖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住她的眼睛,好像閉緊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災難的辦法一樣,所以她閉得很用力很用力。可不管多用力地閉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個硬塊,她被那個硬塊堵得喘不上氣。那硬塊很硬!很沉重!硬塊下面滾滾的屈辱和噁心,無論如何的翻騰,衝撞,都沒能將它衝開!
她像是被剝了殼的雞蛋,質地卻像杜鵑花的花辨兒一樣,色澤潔淨、鮮嫩。胸口承受的全是骯髒與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壓著山一樣沉重的恐懼!那極為沉重的恐懼像一種魔咒鎮。壓著她的抵抗的念頭。每當她動起抵抗的念頭,那恐懼就會變大,變重,向她壓迫下來!
纖纖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形成極美的孤,她的樣子像是一條擱了淺的美人魚。
江漠遠知道她不敢喊,就連激烈的掙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那雙眼卻被眼前的美態染上了濃烈情慾,不得不承認,就算是盛怒之下,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能夠輕而易舉掀動他的慾望,正如之前對她的渴望一樣,恨不得將她狠狠吞噬入肚!將她的身子徹底按在門上,隔著一層玻璃,他看著顧墨的眼近乎殺人!
大手像是拎著一隻頹廢的兔子,女人美妙的後背對著他,江漠遠微微眯眼,呼吸加重,結實的胳膊抬高她的腰,騰出另一隻大手緩緩拉開西褲裝的拉鎖……
人性中殘存著的獸性,在江漠遠身上不斷地澎漲起來。
凌亂如她,穿戴整齊如他,這一幕羞辱至極!
莊暖晨不難察覺他蠢蠢欲動的、昂大的力量之源,再次反應過來拼命抗爭,眼淚打溼了整張小臉,像是貓兒般伸出利爪做著最後的小小的反抗,許是激怒了江漠遠,他低頭,薄唇猛地一下子啄在了她耳後白嫩白嫩的脖頸上,深深地吸著由秀髮和肌膚兩種不同香氣混合而成的清香,啃咬變得瘋狂。
忍著鑽心的疼痛,她的心與靈魂不堪重負地震顫著,緊跟著她只覺得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腰肢,滾燙貼上了她的身,沒有絲毫愛撫的前提下,身子被熟悉的狂野力量給貫穿,狠狠地!
沉厚的門,阻隔了兩個世界,內室裡寂靜得一絲絲的氣息都沒有,好象是什麼都不存在,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內室外,在男人勁腰毫不留情挺進的瞬間,原本猛烈掙扎的莊暖晨突然一下子僵住不動了!
時間如停止了一樣,一片的的死寂!
墜入阿鼻
都說皎皎者易汙,佼佼者易折,莊暖晨從小到大接觸的全都是最傳統最規規矩矩的家庭教育,在沒遇上江漠遠之前她認為自己跟其他女孩兒一樣平平淡淡走完這一生,跟愛自己的和自己愛的男人結婚生子,可能他不會多麼有錢有勢,但他們足夠恩愛,兩人一起上下班,週末的時候一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出去看場電影,再或者兩人一起去看雙方父母。愛豦穬劇他們的生活會跟平凡夫妻一樣,一起攜手每一個平淡的日子,一起歡笑一起為以後的日子奮鬥努力。可能在幾年後他們有了足夠的積蓄買房買車,有了可愛的寶寶,她也會像大多數女孩兒一樣照顧孩子,開始籌備小寶寶的教育問題……
她從沒想過高攀,亦沒想過這輩子跟什麼上流社會的人打交道,她深知自己做不了佼佼者,所以一直以來都腳踏實地生活、學習和工作。她沒想變得多麼有錢,只想憑著自己的雙手來創造屬於自己的那份小小幸福和空間。
可是,她最終還是遇上了江漠遠。
她也很清楚,一個看上去太過完美的人反而是最可怕的,他越是笑著,背後暗藏的危險力量就越大,這個素來在人前溫柔沉穩的男人步步為營,以愛之名毀了她原本想要的一切平淡,而今天,他已然徹底撕破了優雅的外表,成了一頭不折不扣的禽獸,不,他原本就是禽獸,只不過披上了文明的外衣。
男人炙熱氣息滾落耳畔,她的唇眼浸染他的麝香氣,內室淡淡的光透著門窗傾瀉出來,將她原本就尖細的小臉映得更加慘白,莊暖晨像是一條光裸在空氣裡的魚,被人打撈上岸,而身後的男人就像是剝去了她魚皮的劊子手,毫不憐惜地將她摔在沙灘上,看著她目光呆滯地苟延殘喘,最後一點點枯萎。
她恨!
她痛恨他用這種手段來折磨她,慘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