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岑江醫院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兩人有什麼關係,原來是兄妹,而當時石楠對石帥態度特別冷淡,加上回到商顯後,石帥遇到的那場群毆,繼而石楠被開除學籍,這一切的一切聯絡在一起,似乎很混亂,但唯一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石楠要離開這裡,並且以一個正當的理由。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這麼簡單,一定還有什麼,肯定還有什麼。我打電話給陳穎,通了,卻無人接聽。再撥電話給她家座機,依然無人接聽,別不是已經坐上飛機離開了。可她明明說過,過幾天才走,可這幾天又到底是幾天,也許三四天,也許一兩個禮拜。
這個時候我顯得很是焦躁,陳穎表面上說對石楠不報任何希望,可我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是刻骨銘心,哪能如此輕易就從心骨上颳去,就算真的刮掉了,也一定長時間無法癒合,徘徊在傷痛邊緣。
而我的腦海中還印刻著石楠走後,她滿臉淚滴笑著哭了的樣子,讓我【炫】恍【書】然【網】不知所措。
師悠從後視鏡看到我有些慌亂的眼神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沒有答話,因為不知道怎麼說。
林曉回覆師悠:“沒事,她總喜歡大驚小怪,上半秒鐘思緒還在這邊,下半秒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我想起師悠是商顯周郎年的女兒,手中肯定有些關係,於是試探性的問:“你能不能找到石楠家的地址?”
師悠沉默了一會問:“這對你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
“好,”師悠應聲,“我打個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許景宇到底發現了什麼?她想要做什麼?石楠為什麼要離開?陳穎將如何選擇?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PS: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
十一(1)
不到三分鐘,師悠問到了石楠家地址,在粉巷第三百八十三號。她讓司機送我過去,我還沒說“不用”,司機在前面開口了:“小姐,我想董事長不會樂意你去那種地方。”
“什麼意思?”我和師悠同時問道。
“那裡不適合你們去。”
“有什麼不適合的?”師悠一頭霧水。
司機沉默半響,似乎不知如何回答。旁邊林曉搭話了,她說那是因為粉巷是商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都有。夜店、KV,形形色‘色的酒吧。而且裡面經常發生群毆、砍人、賣‘淫、販毒事件,公安部早就對這個地方非常頭痛,但出警多次還是根治不了,反而愈演愈烈。
林曉凱凱而談,很有女諸葛的範,我問她:“這些資訊從哪得來的?”
她轉過頭道:“因為有個林澤峰,他曾被政府委派負責過這方面資訊的核對。而我恰好在他旁邊,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林曉說“林澤峰”三個字的時候表情淡漠,雙手插在後腦勺上,眼睛瞟著車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對師悠說:“我一個人過去,你帶林曉到舅舅那,他還在等你。”說完便拉過車門準備下車。
師悠從前面伸過手按住車門,“不行,既然知道那裡複雜,就更不可能放你一個女孩子過去。”她喊司機:“曾叔,開車到粉巷。”
“小姐!”曾叔喊道。
“什麼都別說,曾叔,你只要將我們送到巷口,我們自己進去。”
曾叔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過了半會,下定決心,發動了車子。
汽車在公路上奔跑,商顯公安局很快消失在車後,我從右後視鏡看到程蘭蘭一個人站在公安局門口,一頭捲髮被風吹亂,臉色蠟黃,整個人有些消瘦,但還是一眨不眨看著我們離去的方向。而林曉在車駛上馬路後就一句話不說閉上了眼睛,好像很累。
車上無人說話,很是安靜。
行駛不到一個小時,曾叔將車停在馬路一旁,指著一個陳舊的小巷子說:“看,那就是粉巷。”
巷子不是一般陳舊,路口處的標識牌從中間橫斷,上部分消失不見,下部分看不清字。還沒走進去,一股惡臭撲鼻而來,整條街道異常髒亂。沿途被好些流浪人佔據,破碗,破袋子,到處都是。
我沒想到商顯這個不管從經濟還是教育都比較靠前的城市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師悠問林曉:“不是說有KV、酒吧之類的活動場所,怎麼會這麼破敗?跟舊金山的貧民窟差不多。”
我也一肚子疑問,心想,石楠和帥子怎麼可能住在這種地方?
林曉還沒回答,曾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