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下來介面道:“那是粉巷正街,你們不是要到三百八十三號,從這裡進去比較近。下車吧,我帶你們過去。”
我們三個小心翼翼跟在曾叔後面,話說如果沒有他在前面震懾我還真有些怕,倒不是說我歧視這裡的人民同胞,主要他們中好些蓬頭垢面,面目猙獰,直愣愣盯著我們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看,彷彿我們是進了盤絲洞的師徒四個。
正走著,一隻髒兮兮的手抓住我牛仔褲邊,黑色瓷碗放在我面前,一個童聲響起:“姐姐,賞點吧。”我低下頭,看到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跪在旁邊,臉被頭髮擋著,除了眼睛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剛想從口袋裡拿出點錢放在他碗裡,林曉一把抓住我,在我耳邊低語:“你不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了?!”
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拉著我跟上了曾叔和師悠的腳步。等到了一塊僻靜之地,那些流浪人都不見了,她才將我的手放下。剛一放下,就朝著我吼,說我一點常識不懂。
我臉一陣紅白,還嘴道:“我怎麼一點常識不懂了?你沒看那孩子多可憐。”
林曉嗤鼻:“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你以為你基督——救世主啊!”
林曉這句話直接把我說的噎住了,半天緩不過神。倒是一旁的曾叔為我解釋道,說粉巷偷盜搶劫的事太多,財